駱含煙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皇後倒是蠻有意思,自己隻不過稍微幫了點信王,居然就特意來提醒我了。
蔣琬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麼輕鬆,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道:“太子或許礙於麵子不會動你,但是有一個可以!”
什麼人這麼厲害?
駱含煙忍不住心頭一驚,難道是李天賜這位長公主又要出動了,不禁無語道:“母後說的不會是長公主吧,也不知道怎麼得罪姑姑她了,老是特意針對我。”
盡管駱含煙早懷疑李天賜想當女皇帝,但是這件事情沒有確定之前都是白搭,不過這女人似乎沒必要在找我麻煩吧。
自己如今已經惹皇帝不高興了,這位長公主就算是害怕自己治好皇帝,按理說也會在想其他辦法了,例如說收賣駱含煙,到時候來個醫療事故,不就一了百了了。
“不,我說的是丞相於震!”
蔣琬搖了搖頭,臉上卻是嚴肅了起來,看來這位丞相大人很不一般啊,居然讓皇後如此忌憚。
“於震這老匹夫就是一個潑皮,惹到了他他甚至可以在金鑾殿上跟你吵起來,一有機會就會跟瘋狗一般撲上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根本不要臉的!”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說出來的,讓駱含煙不禁心頭一沉,這於震看來不是一般的凶殘啊,居然讓皇後都很成了這樣。
如果僅僅是先前說的於震是瘋狗的話,駱含煙還真不怕,但是最後一句補充卻是讓她麵色一變。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一個老家夥不要臉的話,久之就可以抵擋一個團的兵力。
“於震!於嫣然!”
“等等,於震難道就是於嫣然的父親,那也就是說他是太子的嶽父了。”
剛才她想到了在竹溪遇到的於嫣然,不禁心頭一動,如果於震真是太子的嶽父的話,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於震會對付駱含煙了。
“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本宮先回宮了!”蔣琬深深的看了駱含煙一眼,才轉身離去,不帶走絲毫雲彩。
不過駱含煙卻感覺這次她來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恐怕還有著別的目的。
“可憐的醜丫頭,居然踏入了皇宮這個大染坊,不得不說你是沒事找死。”可米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打著滾,一隻小貓咪在月下追逐東西,倒是很是和諧。
“哎,還真不該來!”
駱含煙人不知苦笑不已,本以為靠著能治病就會輕鬆一點,沒想到會卷入了皇室家族之爭。
這可是最血腥的活動了,搞不好就會要人命的。
“哎,也不知道我的桃妖景去哪裏了,不是說他在京城等我的嗎?”駱含煙忍不住歎了口氣,遇到了挫折之後,她就忍不住想起了桃妖景。
“這壞家夥到底在哪裏呢,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駱含煙歎了口氣,廣寒仙子的痛苦,恐怕隻有月亮能夠懂得吧。桃妖景這家夥非要玩什麼神秘,否則就沒這麼多事了。
“喲嗬,醜丫頭居然想男人了,看來青春期已經來了啊。”可米在一邊笑得直打滾,這丫頭就仿佛春天的動物一般,想男人了。
啐!
駱含煙忍不住臉都紅了,沒好氣的看了可米一眼,怒道:“你這家夥懂什麼叫做想男人啊,再亂說的話,我可是要告你誹謗啊。”
話雖然如此,不過她臉上的嬌羞卻是則呢麼也掩藏不住,她真的想他了。
有那麼一個陪你出生入死的男人,有那麼一個與你打情罵俏的男人,有那麼一個與你定下情誼的男人。
桃妖景!
駱含煙不禁歎了口氣,這名字顯然不是真名,也不知道這家夥叫什麼名字,真是揪心啊。
她不禁歎了口氣,有的事情真是好事多磨,如果一開始桃妖景沒有失意該有多好啊,那現在估計我兒子都快打醬油了。
“呸!”
可米忍不住嗤笑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如果先前他沒有失憶的話,怎麼可能會看上你一個黃毛丫頭,你不想想你以前都啥樣。”
這一句話直接將駱含煙的囂張終結了!
那時候駱含煙父親死了,家中備受其他幾房壓迫,能夠吃飽飯就不錯了,更別提什麼化妝新衣服了。
那時候就是一個標準的村姑,衣服上滿是補丁,加上缺少營養,整個人骨瘦如柴,還真是沒什麼看頭。
“哼,就算是這樣,本姑娘的內涵也足以讓他臣服吧!”駱含煙忍不住反駁了起來,這一刻怎麼能認慫,認慫就是否定了自己啊。
“切麼,你說內涵就內涵啊,盡會吹牛。”
一人一貓在皇宮大院的後花園靜靜地走著,影子拉得老長,卻是別有一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