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駱含煙就聽到一陣哭聲,不禁心頭一沉,這恐怕是出事了。
一路小跑過去,果然看著一個小女孩兒倒在血泊之中,血流了一地,一個老太太在一邊哭個不停。
而這肇事者是一輛掛著一個章字的馬車,車輪上還殘留著血跡,馬車邊上站著一個手持折扇的男子,身邊站著幾個下人,虎視眈眈。
仔細一看,這男子居然跟李文廣差不多帥,隻是臉色有些蒼白,難道此人就是章三峰?
這時,這位男子終於說話了,不過出口就是惡言,對著老太太怒吼道:“哭什麼哭,你好好的擋在路中間幹嘛,沒看見少爺的車來了嗎?”
“你現在倒好,耽擱了我參加詩會奪魁,這罪過你擔當得起嗎?”
老太太聞言哭的更厲害了,卻是不懼這男子人多,氣急道:“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王法了,你在鬧市縱馬狂奔,簡直就是草菅人命,我到衙門裏去告你。”
還沒說話,已經忍不住咳了起來,顯然氣急攻心。
“哈哈,你居然要去告我章遠?”
男子名叫章遠,聞言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身後一群手下更是笑得歡快,嘲諷真的看著老太太。
“本少爺叫章遠,雍王妃是我的姐姐,你想要告我,你搞得起嗎?”
聽到章遠這個名字,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禁齊齊退了幾步,顯然很是懼怕,這小女孩兒顯然都活不了,管這閑事也沒用了。
駱含煙聞言不禁氣的吐血,這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了,看到小女孩兒雙眼緊閉,恐怕再不救治就沒用了。
這時候,她也顧不了什麼,直接衝了過去將小女孩兒身子撫平,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來。
“你要幹什麼?”女孩兒奶奶看到駱含煙前來,不禁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阻攔。
“你孫女還有救,不過如果再不救治,恐怕就來不及了。”
駱含煙嚐試著診脈,不過經驗實在太少,隻得動用天魔力場感應女孩體內的情況。
女孩兒大動脈破裂,血液大量流失,如果沒有鮮血輸入恐怕就死定了。
駱含煙心頭一緊,這關鍵時刻恐怕找不到輸血的人了,而且現在沒有查探血型的工具,也是難辦。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女孩的父親了。
“奶奶,這位小妹妹現在已經是危急關頭,必須要女孩的父親前來才行,我必須要為她輸血!!!”
駱含煙將來太太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到。
、“什麼,還有救?”
老太太眼睛猛地睜開,猶如烈日一般望著駱含煙,就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不是吧,這樣也能救活,開什麼玩笑?”
“這女孩逞什麼能,這都已經是必死的人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群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禁指指點點,一個個嘲笑駱含煙不自量力,這麼多血流出來,已經是必死的了。
張玉香也是被駱含煙嚇了一跳,就要拉駱含煙離開,開什麼玩笑,這個人都必死了還去救,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含煙,你不要衝動,如果你到時候救不了他,你就難脫幹係了。”
這時候可不是犯傻的時候,搞不好還會被人賴上,張玉香自然不想自己人吃虧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