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宮殷陌的那一翻話,應該就是想讓自己,蘇醒過來,並不是真的有真正的方法去救墨央。但是,既然來了月淺就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希望,雖然每個人都十分的沉痛,但是月淺,還是強忍著自己內心的傷痛,來到了月淺娘親的房間。
這玲瓏一看月淺來了,又是一頓忍不住的傷心。
玲瓏抱著月淺痛哭了好一會,月淺整個人也是強忍著淚水,眼圈紅紅的,不停著安慰著玲瓏。
“姨母,不要再傷心了,墨央做的是正確的,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我不知道墨央一直就有這個打算,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支持的,我們也沒有想到他然可以領悟十方陣的奧義,這都是我們預料不及的,現在我們隻能想想,還現在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可以彌補就一下措施,這次我來就是想問姨母,你們鳳凰一族有沒有一種密術,可以救得了,墨央的命呢?”
玲瓏終於用手帕擦了擦眼淚,但是神情十分的愛上,對著月淺,搖搖頭。
“孩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跟我是一樣的,但是如果真的有辦法的我們早就救他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現在,我也不會傷心到現在,你的想法,我們不是沒有過,但是他以他是以自身的修為和靈魂,作為陣眼才能啟動十方陣,這靈魂一一旦被束縛,就算他現在還活著也沒有辦法來到我們的身邊。”
“而且這個魔祖是從混沌鍾演化而來的,墨央卻是後天修煉成神的,這有著質的區別,他們的靈魂,程度是有天壤之別的,如果不是有十方陣的鎮壓,墨央現在的修為和靈魂的強悍程度根本就鎮壓不了魔祖。最壞的結果並不是現在,而是將來,如果有一天魔祖衝破了十方陣,的風影那麼第一個隕落的就是墨央。”
聽到玲瓏這麼說,月淺的心這一次是真的死了,因為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墨央。
一旁的墨傾函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竟然越說越消極,越說越傷心,越說越完蛋,連忙製止了。
“好了,現在說這些不是都晚了嗎,墨央他有他自己的命運,我們就算在這裏瞎猜測,說不定他現在早已消失不見了,也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他又一次神奇的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在這裏做的都是無用功,因為我們無從下手,也不了解,這個十方陣到底是什麼?這世間隻有墨央一個人參透了詞中的奧義!”
這玲瓏一聽自己的夫君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兒子,立馬不願意了。
“墨傾函,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的好日子過到頭了,兒子現在都生死不知,你竟然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你這是安慰人嗎?你這簡直是火上澆油,落井下石。墨央有你這樣的父親真是他一生的不幸。”
墨傾寒看著自己的娘子竟然真的生氣了,連忙道歉,解釋的說道。
“娘子,我這不是為了轉移你們兩個的注意力嗎,你看你們兩個越說越不靠譜了,說的好像你們都要跟他一起去了,一般你這讓我如何放的下心呀。這去了的人已去,活著的人不能不活你們說是不是,而且別忘了,墨央他自幼便是劫難重重,說不定這就是上天給他的一次劫難呢?”
月淺心中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真的隻希望這是上天給他一次劫難,僅僅隻是一次劫難而已,不久的將來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上百年,上千年,甚至上萬年,隻要他能回來,月淺就可以一直等下去。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能力可以從外部救墨央,那麼月淺就想其他的辦法,看看到底有沒有辦法讓墨央還留有一線生機呢?
“對了,伯父,淺淺想問一件事情,這個十方陣墨央到底是走哪裏知道的?”
墨清寒想了想,過了好一會,才想到一絲線索,變跟月淺,說道。
“這個十方陣,我也隻是聽說過,並沒有真正的見過,至於墨陽他是如何知道的,這個我還真是有所了解,他說他是在一個羊皮殘卷上見到過,至於這個羊皮殘卷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還就真的不知道,但是。,別忘了在這次仙魔大戰之前,墨央可是一直秘密著研究著這個十方陣,那麼我想他的書房一定會有意思的線索,不如你去那裏找找看吧。”
月淺此時也才反應過來,既然這個是方正是在仙魔大戰之前墨央才突然提起的,那麼這墨央一定是事先在這三天之內偷偷的研究過的,既然要研究那麼就要有一個合適的地方,最合適的,就莫過於他自己的書房了。
這邊月淺連忙跟墨傾寒夫婦道別,來到了墨央的書房。
這睹物思人說的真的一點都沒錯,月淺才剛來到墨央的書房,心髒的位置就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