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這邊剛說完,那邊就把一副字畫拿了上來,根本就不用專業人士的比較,宮殷陌直接打開那幅畫,兩個把信件的私章對了一下。
不大不小,就連棱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宮殷陌這次真的是,勃然大怒了。
“宮姝,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你當年為什麼要這麼做,長姐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他?”
看著宮殷陌一個個的都同仇敵愾,不由冷笑出聲,“為什麼這麼做?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們都找不到的理由,卻要把罪過強加於我身上,臣妹隻能說,這皇宮真的沒有一點,親情味了。”
這都變成這幅模樣了,竟然還死不承認,要說月淺不急那是不可能的。
“姨母,這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這上麵的牌匾可是正大光明四個大字。你覺得你今天還有脫身的可能性嗎?我們不僅僅掌握這這一封信。而且一會讓你見一個你終身難忘的一個人。”
說完便對著外麵傳話。
“宣!證人王翠花進殿。”
有那麼一瞬間三公主根本就沒有想起這個人是誰?
但是當人一邁進大殿的時候,三公主看到那個人的長相,突然緊張起來,這種緊張,就連自己刻意鎮定都鎮定不下來。
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打哆嗦。
一旁的宮殷晟諷刺的說道,“皇姐,你這是做什麼,這大熱的天,怎麼凍的直哆嗦呀。”
三公主雖然極力的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怎麼樣都沒有辦法鎮定下來,當年自己明明已經讓人把他給解決了,為什麼還會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對麵恭宮殷晟的嘲諷,三公主,第一次有種挫敗感。
王翠花來到大殿,直接跪下連忙磕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民婦王翠花,拜見皇上。”
宮殷陌淡漠的聲音響起,“行了,起來回話吧,既然是認證,那麼,眼前的這名女子,你可認得?”
王翠花低著頭起身,看了看身旁的三公主,對著皇上點點頭。
回道,“皇上,此人乃是民婦年輕的時候為其接生的一員,因為當年撞破了,他們之間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後來被他們殺害拋棄在山林之中。承蒙自己的夫君救命之恩,要不然民婦也沒有辦法站在這裏指證。”
“嗯,這些話就暫時不要說了,你有你要指正什麼東西?要指正誰?”
“民婦要指正十八年前,就是眼前這個女子生產之後,扼殺還在繈褓中的孩子。皇上手中的信就是民婦無意中在他們府上找到的一個東西。上麵記載了他們如何謀殺長公主的事情而且,民婦,後來又查到這名女嬰並沒有死去。”
宮殷陌一聽,頓時吃驚了,“哦,果真有此事,那現在這個孩子現在何處呢?”
月淺施了施禮,說道,“皇上舅舅,不知道你可否記得我身邊的一個侍女,名喚小音,就是當時冒充我的那個人,這個人不僅僅是一個侍女,她的真實身份乃是三公主的女兒。因為當年公主剛生產完,根本就沒有力氣下床,他指使了自己身邊的一個老嬤嬤把這個剛出生的嬰兒直接丟到後山喂狼,結果這個老嬤嬤突然升起了憐憫之心,偷偷的把她養在了自己的房中,後來便過繼給一個同族的家人。後來這個女孩子,慢慢的長大,又被帶到了,三公主府生活。被這個老嬤嬤故意引薦給公主,但是三公主根本就沒有發覺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女兒。他養了這個女孩子三年之久,就是為了培養他,讓他進到月府做內應。因為實在太恨長公主了,根本就不能看到,長公主如此幸福美滿的生活,所以他養了一個長久的探子。後來長公主去世之後,便被有心人故意養在了月淺的身邊。”
三公主聽到月淺的說法又是冷笑。
“哼哼,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恨你的母親,你們就算掌握了這些證據又能如何,我是公主,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治我的罪。就算我承認了這些罪行又是如何我的女兒,嗬嗬,你們真是好笑,我的女兒早死了。”
月淺一聽,“三公主你是承認你有一個女兒咯?”
“承認如何不承認如又如何,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奈何我。”
這三公主一邊冷笑一邊藐視著眾人。就好像他們都是螻蟻一般,突然整個人變了一個模樣,一身雍容華貴的服裝突然變得鮮紅豔麗。
月淺一愣,這都是怎麼一回事,之前的月心怡也如這般突然發狂,現在的三公主又是如此,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