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一看,這人不是正在進行國喪麼?怎麼突然回來了?

“墨央,你怎麼又回來了?你們不是新皇快要登基了麼?你父皇不是剛入土為安麼?”

墨央一愣,故意生氣的說道,“誰跟你說,我父皇仙逝了?”

月淺這下真的糊塗了,這種事還真的不能亂說,“那個,不是你們國家發出的消息麼?先皇仙逝,新皇登基?”

墨央輕笑,“真是個小可愛,不過這消息還真的是旭日的人放出來的,不過卻不是我說的。”

月淺真的是稀裏糊塗了,這墨央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

“那個,墨央,你的意思,這旭日的小皇帝是沒有仙逝?但是卻卻傳出這樣的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你們登基大典還要不要去?”

墨央這次可真的是合不攏嘴了,“淺淺,這件事是我發布的,你覺得是不是真的?對了,我聽說貴國的皇帝是讓你去旭日的對不對?”

月淺懵懂的點點頭,“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墨央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個關係可就大了,不過現在卻是不能說的,這次來,一方麵是因為幾天不見,有些想你了,還有的就是,聽到你因為某些事情煩惱不已,所以作為你未來的夫君,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所以,我就來了,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月淺眉頭一皺,臉色一黑,“高興,怎麼能不高興,開心怎麼能不開心。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因為某些事情而煩惱的呢?”

月淺突然臉色一變,“我身邊有你的眼線?墨央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墨央連忙安撫,“淺淺你放心,我所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都是為了知道你的一舉一動,跟國事無關。你都不知道我回去了,這幾天我有多麼想你,隻有每天傍晚收到你的消息,我才會會心一笑。知道了你的難處,我讓我的手下連忙去幫你查,這不查到了一些重的線索,我才千裏迢迢的給你送過來你還這樣質疑我真的讓我好傷心呐!”

月淺真是一臉的無語,但是接過墨央遞過來的東西,月淺真是一臉的吃驚,“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些。這都是你自己做的?不會吧!這個我自己都難不到的證據你是怎麼拿到的?這三公主府也有眼線嗎?按道理說他那麼一個精明的人應該不會給自己埋下禍根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墨央搖搖頭,“這個是秘密,你隻要說,這東西是不是你所需要的就行了。隻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把她搞到手的,那麼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月淺白了一眼墨央,“那我還是選擇不知道就行了,這東西我收下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們不是要過段時間舉行登基大典嗎?你現在跑出來了,是不是太不給未來的新皇帝的麵子了?”

墨央正兒八經的對著月前說到。“這新皇帝,還要我給他麵子,他有麵子有多大,在我看來,他沒有你重要,我是聽說了你們皇上是給你下的命令,三天之內也破不了案子,你們是沒有辦法去參加登基大典的,所以我這不就千裏迢迢的來幫助你了嗎?不過讓我傷心的是你,竟然有點不領情。”

月淺一看就知道墨央是故意這樣說的。

“好了,知道你來的辛苦,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不過說真的,如果你沒有給我這個證據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接下來要怎麼辦?既然有了證據,那麼剩下的她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墨央略帶疲憊的點點頭,“那就好,你能不能分我一點床啊,為了能早點見你,我馬不停蹄地幹了回來。現在真的是累慘了!”

月淺看著墨央那絕世的容顏真的流露出疲憊的狀態,想來,這段時間真的很辛苦。而且本來是需要十天半個月的路程,他可能隻用了幾天的時間就趕到了這裏。

說不辛苦那是假的,反正自己的房間沒有自己的命令也沒有人敢隨便的闖進來。

這張床這麼大,足夠睡下四五個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的,大不了自己不睡!

“好了,這床就是為了報答你這次幫助我的事情,這次本公主就大發慈悲就讓給你睡了。”

墨央現在真的是沒有精力跟月淺調侃了。

其實墨央還是想跟月淺多說說話的,畢竟來一趟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奈何自己幾天的時間全部用在趕路上了。

回到旭日之後又遇到那幾個不要命的想要篡奪政權。不得已隻能動用那些自己不想動用的力量。

不過是一夜之間又回歸了平靜,自己的父皇早已經年邁,不適合再進行朝政,所以便將計就計對外宣布他已經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