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內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

“升堂……”

“來人,帶犯人月心梅,及其丫鬟小美。”

這時府衙外麵也慢慢的圍滿了人。

“這是要審理什麼案件啊?”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是月大人人家的案子,不過這犯人怎麼就這麼眼熟呢?”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眼熟了。”

“咦,那不是月府的大小姐嗎?怎麼成為犯人了?這月府的事也真是多也太複雜了。一會三小姐一會大小姐的。”

這門外的人議論紛紛,這個堂內的人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這個月月心梅。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月心梅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這麵對這朝廷大臣,自己不得不跪。

這邊月心梅剛跪下,突然又被人給拉起了。

“心梅,你幹什麼?”

月心梅一看這自己的爹竟然來了,連忙順著月明朗的手直接起來。

“爹,你怎麼來了?”說完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爹,他們誣陷我!盡然說我殺害妹妹,你說我就這麼一個親妹妹,我怎麼可能會去傷害她。爹……”

月明朗頓時怒不可遏,指著溫卿說道,“溫卿,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竟然敢帶走我的女兒?”

月淺在一旁打打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月大人,你的位置在這,溫大人的位置你還代替不了,有什麼疑問,等會就知道了。”

“來人,賜坐!”

說完又對著溫卿說道,“溫大人,你開始吧,犯人月心梅,還不快快跪下,小心治你一個藐視公堂之罪。”

月心梅可憐兮兮的看著月明朗,“爹……”

月明朗剛準備起身,就聽到月淺不緊不慢的說道,“月大人,這公堂之上可不是你最大了,好好坐在那裏聽著吧。”

說完對著溫卿點點頭。

這月心梅看著自己的爹沒有辦法幫她,隻能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這一次的劫難如果是平安的過了,自己也是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名聲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月心梅很不甘心的說道,“小女子京城人士,喚月心梅。”

“三月初八你在哪裏?做了什麼?如實報來!”

月心梅跪著說道,“三月初八,小女子的爹爹迎娶新母親,小女子在閨房呆著。”

“哦?三月初八,本公主可是遇到你和那死去的妹妹在後花園遊蕩。”

月心梅不慌不忙的說道,“那個時候,因為我們也好奇這新母親的模樣。所以就偷偷的去看看,後來因為遇到了姐姐,還被姐姐無情的侮辱了。”

月淺止不住的冷笑道,“哦?果然是好口才。侮辱你?你們母女三人可以說是吃我月家的,住我月家的,還把我這唯一的一個嫡出的小姐趕出府中。讓我小小的年紀自己出去生活,你們才是好深的計謀,真是好歹毒。他們稱呼你們為大小姐三小姐,那都是抬舉你們了,可是你們呢?不知回報?還說我侮辱你,你如果不做讓人惡心的事,你覺得我會多費唇舌?”

“還有幾天到底是誰惡毒,一會就知道了,雖然我月淺是一個十分歹毒之人,但是對上你,我隻能甘拜下風了,說,三月初八,你中午為什麼要約月心怡去井邊?”

月心梅裝作聽不懂,“姐姐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姐妹沒事都是相約出去玩啊。這都是人之常情?難道這公主做久了?已經沒有人去約姐姐了?”

溫卿看著月心梅,真是老謀深算呀。

月淺也沒有被月心梅這種說法給打敗,直接拿出一堆信說到,“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性上是什麼意思嗎?”

月心梅從侍衛手中接過信件一點一點的看著越看,這月心梅的臉漸漸發白,心中卻恐懼,但是這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了。

“公主,你拿出的這些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東西,也有可能是偽造的呀,這個誰都知道的,你這隻是片麵的證據,就算是公主,你自己也可以寫一份這樣的書信來汙賴我呀。”

這月明朗是看出來了,這些信肯定不一般,連忙上身後的侍衛把信件拿給自己看看。

這月明朗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都是些什麼,竟然都是一些自己府上失蹤人口到底去了哪裏的一些流水賬,而且所做這件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這兩個寶貝女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到底是誰說謊了,自己到底該信誰,但是看這信件上的筆記確實是出自自己的小女兒之手,雖然有人會仿照但是這個姓,自己可以確定十之八,九就是出自與心怡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