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別人翻過的痕跡,月淺也一點點的翻著,抽屜,儲蓄架,衣櫃。

不過這月心怡的衣服可真是多的可以,這隨便拿出來一件恐怕都夠這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了。

月淺小心翼翼的拿著手帕開始一件件的翻著,突然,聽到門外竟然有腳步聲。

月淺看了看四周,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藏身。

再看看眼前的衣櫃,月淺一個散身直接躲了進去。並小心的關上了門。

進入到這衣櫃的裏麵,月淺一個不小心,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一般。

突然感覺這重心一沉,月淺直接掉了下去,還好這高度隻有半米,空間也不是很大,隻夠一個人彎腰進來的。

聽到腳步來到了衣櫃前麵,月淺連忙把這缺口給堵上。

那邊來的人,也是十分小心翼翼的打開這衣櫃的門,很是不耐煩的翻了翻,像是什麼也沒有找到一般。

惱怒的踢了一下衣櫃。

“該死的,這東西到底被她藏哪裏去了?如果被人找到了,那自己也是難逃一死。”

月淺一聽,這不是那個自命清高的月心梅麼?還真的像她的丫鬟說的那般,總是來著月心怡的房間。

不過,聽這話中的意思,這月心梅是找什麼東西的。

聽到月心梅關上門,又聽著房間裏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月淺知道這個月心梅應該還沒有走。

“這是死了都不讓人放心的,家夥。”

說完打開門,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便快速的離開了。

月淺聽著這月心梅離開,剛準備爬上去離開,突然感覺到腳底下有東西。

便彎下腰,拿出身上的火種,照著地下看了看,月淺突然發現這裏有很多,金銀財寶和一封封書信。

對於財寶月淺是沒有興趣,但是看著裏麵,有著竟然是當初皇上賞賜給自己的東西。月淺臉色一黑,說是丟了,實際上是被這個小丫頭給藏起來了,但是人死了留下這麼多財寶又能怎麼樣呢?

月淺沒有去看那堆財寶,而是看了旁邊的那一堆書信。

隨意打開,一封,月淺不由一愣,這上麵的書信似乎,都是月心梅寫給月心怡的,這真的很讓人奇怪,有什麼話不能當麵去說呢。

看了書信上的內容之後,月淺才明白這上麵竟然是兩人之間的交易分贓記錄,還有一些是樂月心梅讓月心怡去陷害某些人的證據。

月淺看了看日期,拿起了一張竟然是,當天月心怡死亡前一天的日期。

月淺打開看了之後,心中真的是十分的震驚,看來這凶手定是她無疑了。

再聽聽房間裏沒有其他的動靜,月淺直接爬出了衣櫃,連忙離開了月府。

回到了公主府,之後,連忙叫來了管家。

“管家,你去吧,十三王爺給我叫來,還有派人去救九門提督府把溫卿也給叫過來。”

管家這邊離去以後,就有小廝把宮殷晟叫來了。

宮殷晟這邊剛應付完月家的那一家老小,剛準備注意一會,就聽到月淺讓人喊自己過去。

“我的小祖宗啊。這淺淺到底要做什麼啊?”

雖然有點小小的抱怨。還是起來去了。

走到了前廳之後,宮殷晟還是有氣無力的說道,“淺淺啊,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我可是饒不了你。”

月淺直接把在月心怡房間裏找出來的書信遞給了宮殷晟。

“看看吧,差不多就是她幹的了。就是這一個證據還不能完全的定她的罪,所以我們還需要物證。那件捅傷月心怡的凶器。”

宮殷晟看了看書信的內容,說道,“的確實致命的證據,不過你說的凶器,可能是在井中,對不對?”

月淺點頭,“最好的地方就是井中,這井水中是最好的藏凶器的地點。今晚小舅舅你就去井水中看看,那東西在不在,在的話,我們就這樣,這樣。”

宮殷晟奸笑的看著月淺,“淺淺,你這小丫頭實在是太鬼了。就這麼辦,讓她自投羅網,今晚上我們就這麼幹,對了溫卿那邊你通知了麼?”

“嗯,這個時間差不多就應該到了,。”

這邊月淺話音剛落,就看著管家帶著溫卿來到了前廳。

“公主,王爺金安!”

宮殷晟擺擺手說道,“行了,這些虛禮就免了。快過來看看吧。”

溫卿接過宮殷晟遞過來的信件,也是一樣的表情,“王爺,這信是不是偽造的?這不可能吧?”

“可能不可能我們明天晚上就能見分曉了。明天晚上,我們月府的那個古井上見。記住帶上兩個隨從就好,我會跟月明朗打聲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