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個人就是凶手,但是現在卻沒有確定性的證據指向他,隻是憑著自己的嗅覺是不能成為證據的,現在隻有自己親自去尋找才有可能。

“小舅舅,你過來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說著月淺便負向宮殷晟的耳邊悄悄的說著。

不一會月淺抬起頭,“小舅舅,就我說的你記住了嗎,待會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現在我也要去一趟月府,我們兩一起你,你先拌住他們,我去找證據。”

宮殷晟有點不敢相信,“淺淺,你確定那個人就是凶手嗎?我覺得以他們兩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的,更何況還是那種極其殘忍的事。”

月淺搖頭,“這個我也不是太能確定,所以我要先去他的房間來確定一下我的猜想,但是已經八,九不離十了,我相信我的鼻子和直覺,所以應該不會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項決定性的證據,來證實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淺淺,你覺得這兩件案子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呢?”

月淺搖頭,“這個我還是不能太確定,但是有種隱隱的感覺,這兩件案子,似乎有著聯係。”

說著,月淺叫來了管家,“管家,給我們備馬車我們一會要去一趟月府。”

“是的,主子,主子現在宮裏的盛公公又過來了,說什麼說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跟你說。人,我已經帶到前廳了,公主,你現在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月淺跟宮殷晟相視一眼,對著管家說道,“好的,我現在就去,那麼小舅舅你先去月府,我等會就去。”

說著跟著管家來到了前廳。

看著盛公公正在吃茶,笑道,“公公,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盛公公看到月淺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上前去,說到,“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小公主,奴才可把你給盼來了,我這不是有了要緊的事才來找你的嘛,不過小公主你呀,真是不好見啊。”

月淺微微一愣,這盛公公能有什麼要緊的事跟自己說呢,。

“瞧公公,您說的這話,就算沒有事,你也可以來找我呀,我公主府的大門隨時為你送公盛公敞開著,隨時來都可以。不過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跟本公主說呀。”

盛公公拉著月淺做到了後麵的椅子上,說道,“公主啊,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去月府傳聖旨的時候不是被那幾個那母女給,氣到了嗎?後來我回到皇宮中皇上這麼一說,皇上偷偷給了我一個旨意,讓我去查他們結果你猜猜看我查到了什麼?”

月淺一聽,頓時來興趣了,本來就是想去查查這對母女到底有什麼陰謀,現在這盛公公竟然查出了一些眉目,聽聽也無妨,反正總是要去查的。

“那公公你就說吧,就不要在這給我賣關子了,我現在,被這些案子弄得頭都大了。天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盛公公笑道,“誰讓公主你這麼能幹呢,這麼聰明伶俐呢,不過說到這對母女,我還真查出來不少東西,恐怕當年長公主的死,都跟這個母女有關係,而且曆年來皇上賞賜給公主的東西不是丟了很多嗎?說是不見了,其實是被他們拿出去變賣了,有寫在還在當鋪中有些已經流露到市場之中,所以這些都無從查起了,其實單靠這一項罪罪名都可以次他們於死地。更有趣的是他們竟然挪用月府的公款,這可連月大人都不知道,還有更過分的是竟然涉及到人命,真是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月淺抿了抿茶,很是期待這盛公公給他帶來了什麼重要的消息和線索,“公共您就說說看,說不定這會給我這件案子帶來什麼重要的線索也不一定,你就先說說看反正現在本公主也沒有什麼大事。”

這盛公公也壓了壓杯中的茶葉,喝了一口接著說道,“既然公主這麼有興趣那老奴就慢慢給你說來?”

“公主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在月府住做時候,您身邊的丫鬟老是有失蹤的事情發生。”

月淺點點頭,頓時一愣說道,“難道這些事情都跟那對母女有關?”

盛公公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何止是有關呀,這大部分都是被他打死的,有的沒打死的也被他販賣了出去不是到了青,樓妓,院,還有的就是賣給了一些有錢人家做了小妾,甚至還有直接免費給了街上的地痞無賴做小妾。那些失蹤的人都是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被他,隨手給殺了,或者是賣了,你說這對母女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

月淺看了看盛公公,說道,“公公,這空口無憑啊?你可有證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