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不過是逗逗自己這個小舅舅,誰想他可以這麼不要臉。竟然跟自己撒嬌。
“好啦!既然拿回來了,肯定就是送給你的,本來是打算給我的皇帝舅舅的,可是人家不稀罕,不過,小舅舅,你放心,我畫的絕對比皇宮那些典藏版還要好看。”
說著便把手中的畫遞給了宮堙晟。
宮堙晟打開的第一個表情,就是驚喜,其次就是嫌惡。
最後又是奇怪的看了看月淺,悄聲的問道,“淺淺,有沒有其他的人物,這兩個實在是讓人倒盡了胃口。”
月淺指著圖上的一個美人,打趣的說道,“呦,小舅舅,這可是京城的第一美人,這身材,這身段,你太沒眼光了,雖說我也不大喜歡這兩個二貨,但是,她們的畫像還是挺好賣的。”
“哦~淺淺,你個小丫頭,變得太賊了!不過這畫工的確不同凡響。下次送我一些其他的人物可好?”
月淺頭一轉,“看心情嘍!”
說著又對宮堙晟說道,“小舅舅,要不要蓋上我的私章?私人的哦?”
看到月淺這般鬼精靈,宮堙晟便知道這其中必有鬼。
“淺淺,看你這畫風,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呦,沒有看出來啊,小舅舅竟然是性情中人,難得,難得!既然如此。”
說著月淺拿出一個私人的印章,對著嘴,哈了哈氣,往這兩幅畫上一蓋。
“成了!”
宮堙晟看到這私章之上竟是月下山人的章,一時間嘴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十分詫異的看著月淺,這淺淺今年才多大,剛及笄,自己記得這個月下山人是突然出世的,而且成名的十分迅猛,比起柳下閑人還要有名幾分?
宮堙晟仔細的想了想,這個月下山人好像成名不過兩年,但是評價一律很高。
關鍵的是,這也是畫春宮的好手,想來她說她的師傅是柳下閑人是真的?
這兩年來自己到底錯過了月淺多少的成長,恐怕就連皇兄都不知道吧!更別說她那個爹爹了。隻會滿京城的追著月淺跑。
宮堙晟收起了月淺的畫,臉色突然正色了很多。
別人沒有發覺月淺這邊的小插曲,但是一直默默關注月淺的墨央,卻沒有放過他們每一個表情。
“想來,這個淺淺果然不是傳說的那般,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但是大臣對於月淺的丹青還是議論紛紛,有的壓根就不信。
“就算有小宮女,小太監作證,我也不信,怎麼可能是那什麼柳下閑人的弟子,那家夥古怪的很!”
“對,就那個柳下閑人的畫,個個不堪入目,難登大雅之堂!”
宮湮陌皺著眉說道,“好了,這郡主的畫你們也是看到了,朕是確信這畫卻是出自郡主之手,如果諸位大臣確實不信,那,淺淺,當著大人們的麵再做一副如何?”
月淺剛收起自己的私人印章,便聽到皇帝的話,也隻能點頭。
“皇上舅舅,這不是不可以,可是我隻擅長畫美人,無論性別,這大殿之上的美人,我都畫完了?大臣們吧!太醜了,我無從下筆,皇上舅舅吧,我可不敢驚擾龍眼,風景畫,我根本不會,要不?”
看著月淺的目光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墨央。
頓時都是一愣,這是要畫旭日的三皇子?可是人家會不高興的。
墨央微微一笑,“樂意至極,不過,我有點要求!”
宮湮陌說道,“請講!”
“畢竟我也是一國的皇子,這如果畫出來了,總不能對你們離月的大臣參觀,所以我要求畫完,隻能給我一個人看,我對這丹青也是略知一二的,好與不好我自會判斷,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宮湮陌想了想,這墨央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便答應了。
“好了,淺淺,開始吧,筆墨伺候。”
墨央突然站了起來,說道,“皇上,本皇子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答應!”
“三皇子,請講!”
墨央直接離席來到月淺的身邊,說道,“皇上,這畫像既然是畫我,而我又不想讓別人看到,所以,這研磨之事,我想親自來,不置可否?”
月淺微微抬頭,心道,“這家夥到底是在耍什麼鬼把戲?”
宮湮陌也隻能同意,這一國的皇子為一國的郡主研磨,這嚴格的說,可以算是掉身價的事,畢竟這品階在這,淺淺再受寵,但畢竟是郡主。
“好,隻要三皇子你沒有想法就好!”
墨央直接結果身邊小宮女手中的工具,弄的那個小宮女滿臉的羞紅。快速的退了下去。
月淺看了看身邊的墨央,隻能壓抑住內心的那股奇怪的感覺,著手開始畫。
閉上眼睛,月淺慢慢的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墨央的那種驚豔,又是心中的一動。又連忙搖頭。
回想了一會,月淺便慢慢的動筆了。
一旁的墨央好笑的看著月淺一會麵無表情,一會臉紅又搖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