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連忙回到,“你說。”
“我想讓你帶我去南海,為我引薦南海的觀音,我想借觀音的淨瓶一用。”
墨央一愣,這南海觀音可不是誰都可以見得到的,而且淨瓶對於觀音來說是十分的重要的,所以就算是見到了南海,也不一定借的了淨瓶。
“淺淺,這觀音我是能帶你見得到,但是淨瓶,不一定可以借的到,對了,你要淨瓶做什麼?難道你又受傷了?”
說著又開始拉過月淺開始上上下下的檢查起來。
月淺一臉白癡的看著墨央,“什麼叫我又受傷,如果我沒有記錯,受傷的總是你好不好,我要淨瓶是為了我家的月俚。”
墨央一愣,“你家那個小丫頭不是還在凡間麼?上次不是說還沒有找到麼?怎麼現在你就要為她求取淨瓶了?那小東西到底出了什麼事?”
月淺一聽,這左一句小丫頭,右一句小東西,聽得月淺是一臉的黑線,“墨央,我好像又告訴你,月俚比我都大,而且月俚的身份特殊,下次不許這樣稱呼月俚。至於月俚出了什麼事?我們邊走邊說行不行?”
月淺辭別了玲瓏,跟著墨央去往南海的路上。
“墨央,我又沒有跟你說過,其實月俚實際上是我的親表姐,沒有其他。”
這話一說,真的是嚇到了墨央了,“淺淺,你別開玩笑好不好?這月俚那小丫頭,不對,月俚怎麼可能是你的親表姐,她可是一隻三尾的白狐,你可是九尾這中間可差了六條尾巴呢?我可不是小孩子,你這樣是騙不了我的。而且,如果月俚真的是你的表姐,那她的母親或是父親應該也是九尾狐狸,可是……”
“別可是了,不就是不想叫月俚一聲姐,這個沒事,這件事就連月俚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現在暫且就這樣處了,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墨央頓時是鬆了一口氣。
“對了,淺淺,你說月俚到底出了什麼事,非要去南海找觀音要淨瓶?”
月淺想到月俚,也忍不住歎氣,“這件事我其實也不知道太多,不過大概就是月俚被一個情字害慘了,不僅丟了心,還丟了“心”!”
這話說的墨央又是不知道這麼接了,“淺淺,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問題,什麼叫丟了心還是丟了心?”
“就是月俚不僅丟了自己那顆充滿愛意的心,也丟了胸腔裏那半顆鮮紅的心,說白了就是月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心挖了半個給了一個凡人,結果到頭來才發現她心心念的好人竟然是陷害她自己的惡毒之人。”
“什麼?你說的就是狐狸心?被挖了不說還被騙了?”
月淺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但是這其中的曲折,我也不知道,因為月俚不想我知道太多,這段時間我就是去了月俚投生的那個世界,給他拿回了她自己的心,但是奈何那半顆心受到了凡世的濁氣實在是太多了,上麵的汙穢都把心給裹住了,一時間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與族中的長老商量一致才決定去南海找觀音,借淨瓶一用。”
墨央這才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我們借取淨瓶的幾率就大多了。”
月淺不解,“墨央你是說你有把握可以借到淨瓶了?”
墨央神秘的一笑,“淺淺,等到了目的地就看你夫君我的好了。”
月淺嗔怒的推了墨央一下,“真是不要臉的,我們之間還沒有什麼呢,注意你的言行。”
墨央嗬嗬一笑,“淺淺說的是,為夫知道錯了。”
說的淺淺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墨央,不要再說了。”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南海。
剛到了南海,入眼的就是白霧蒙蒙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更別說這南海的紫竹林了。
就算沒有來過南海,月淺也是知道的,這突然升起的大霧就是不想外人闖進南海,擾觀音菩薩的清修。
“墨央,這是不打算見我們的意思?”
墨央沉吟了一會,回到,“應該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難不倒我的,淺淺,我又沒有跟你說過,其實當年在西天,除了佛祖對我親近之外,就屬這觀音了,在凡間都說這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所以,觀音別的不多,就是善心多,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可以進的去。”
就這樣,墨央帶著月淺也沒有四處走動,反而是席地而坐,哪也沒去,又對著月淺說道,“淺淺,耐住心,相信我,不用多久,觀音身邊的蓮花童子就會接我們過去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不要說話。”
月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靜心的坐在地上,等候觀音的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