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秋景軒卻是理解成女兒家的嬌羞,又耐著心說著甜言蜜語。
“你叫月俚是不是?”
月俚點點頭。
“你知道接下來意味著什麼麼?”
月俚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那天真的小眼神看的秋景軒的心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吞了眼前的這個小妖精。
“真是可愛的緊,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知不知道?”
月俚終於開口了,一副真是笨的表情說道,“知道啊,你不是讓我陪你睡覺的麼?我都等你好久了,我都睡過一覺了,趕快來吧,不然一會可就天亮了。”
說著竟然就拉著秋景軒上了床,月俚還特意給秋景軒留了大半的床鋪。
秋景軒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東西一臉的單純模樣說出剛才的那些話,秋景軒就以為月俚是那麼紅塵中的女子了。
但是又看到月俚的這種動作,真是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一會就要發生的事情了。
“寶貝,其實,我說的睡,不是單純地睡覺,難道你的家人沒有人跟你說過怎麼服侍男人麼?”
月俚想了想,自己自幼就是服侍自己族長,族長是個女的,那麼這樣算來,自己應該就是沒有服侍過男人了。
想通了之後,月俚給了秋景軒一個否定的答案,看的秋景軒差點沒有吐血。
這樣一來,秋景軒真的不清楚到底要不要把眼前的這個小。白,兔給辦了,看了許久,秋景軒還是按捺不住體內的火,隻能又接著哄到。
“寶貝,一會跟我玩一個遊戲好不好?保住讓你快樂無比。”
聽到這個,月俚有一瞬間的遲疑,尤其是現在都半夜了,但是誰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隻能勉為其難了。
“好吧!”
……
“說好玩遊戲的,你幹什麼脫我的衣服!”
怒氣四起的月俚又一次的被秋景軒給降服了。
“乖,這是遊戲前的準備,乖,馬上就好!”
……
就這樣一個天真可愛的月俚就這樣被一隻色狼給吃幹抹淨,連渣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月俚下凡來遇到的是第一件改變心性的事情、
看到這裏月淺恨不得直接把秋景軒千刀萬剮。當月淺又一次準備實施秘術的時候,月俚就再也不讓月淺看了。
並哭著說道,“族長,你就不要再看了,讓我留有一點尊嚴吧!”
月淺既是痛心又是悔恨,“月俚,是我錯了,我不該把你丟進凡間的,本來我覺得天界實在是太不安全了,要是你跟我娘一樣被那魔族的東西傷了,那就不是簡單的下凡了,誰成想,你還是躲不過這道劫,乖,沒事了,我們不去想了,乖啊。”
月淺又慢慢的拍著月俚的背,但是這一次,月淺又發現了擬端。因為月淺發覺雖然月俚的修為是增長了一些,但是身體卻是不全了。
發現了這樣的異樣,月淺直接扶正月俚,“說,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的心缺失了一部分?雖然你是擁有九尾一狐的血脈,但是別忘了,你不是九尾,你失了心髒是會死的,你快些告訴我,你到底是在哪一個小世界曆劫的,我要把你的心髒給拿回來。”
月俚直接攔住月淺的動作,“族長,你就讓我這樣安靜的死吧,我再也不想去哪裏了。”
月淺恨鐵不成鋼,“月俚,本來你是天性純良是不錯,但是現在看來你不僅是單純過了頭不說,你還變得虐弱了,你到底在害怕什麼?那個叫秋景軒的男人?是不是他害的?”
月俚隻是哭,不知道怎麼回答月淺的逼問。
“族長,求你了,不要,好麼?”
月淺氣的一把甩開抓住自己衣服的月俚,怒道,“我青丘的族長,哪一個不是敢愛敢恨之人,怎麼到了你這反而變得膽小怕事不說,還慫了?你不去,我去,你是因為我的疏忽才出了問題,這件事我必須管。你到底帶不帶我去?”
月俚掙紮了半天,才有氣無力的說道,“族長,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麼?”
月淺搖頭,“不想,就按照你之前的性子,肯定是被人欺負的料,有什麼可聽的,舍不得對別人下手,人家自然會找你下手。不用多想,看看你現如今的模樣就知道你有多慘了。”
說完月俚自己都自嘲的笑笑,“嗬嗬,族長,你還是這般的犀利,不過今天用在了我的身上。”
月淺一聽,氣的啊。
“月俚,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有本事跟我在這貧,為什麼不敢跟我下凡去那會本就屬於你自己的東西?”
說完也不問月俚的答複了,直接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