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稱呼了自己為妹妹,自己也不好意思說自己都百歲了,如果這樣說,還不被這些心懷不軌的人當成妖怪給打死。
“姐姐們說什麼,月俚真的不知道,還請明示。”
那個身穿綠衣的女子冷哼了一聲,又忸怩的走到中間一個身穿暗紅色的女子身邊,譏諷的說道,“姐姐,你倒是看啊,這還沒有正式的進門呢?就這麼囂張,這要是真的進了門了,我們幾個還不是被欺壓致死?可憐我那夫人姐姐,自幼體弱多病,不然哪能有這種狐狸精來禍害我們爺?你說是不是姐姐?”
最中間的那個正是怒氣未消的二夫人秋香。
這邊見到了月俚本人,心中的那種擔心更加的深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長得實在是太具有威脅性了,可以說在座的幾位加起來都不及這個女人,長得實在是太美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擁有的容貌。
“哼,月俚是吧,雖說爺是出口允你當姨娘了,但是別忘了,你還沒有真正的進入祠堂,你就是也不是。妹妹們,這好歹也是我們未來的妹妹,如果責罰了,等爺回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交代,此事暫時不提,我們一起去見見姐姐吧,一切還得經過他的同意,月俚你也來吧。”
月俚看著這一會黑臉一會白臉的,小腦袋瓜子早就轉不過來,這邊聽說要去見見夫人,也就稀裏糊塗的去了。
一行人可以說是浩浩蕩蕩的去了夫人進行禮佛的小庵堂。
這守門的大丫鬟一看,連忙進去稟告。
“夫人,香姨娘帶著其他幾位姨娘向這邊來了,而且裏麵還多了一位新來的姑娘,想來就是一大早老爺說的那位新的姨娘,夫人你是見不見?”
秋夫人閉上眼睛,沒有言語,還是一邊敲著木魚,一邊撥著念珠,口中念著佛經。
大丫鬟透著窗戶,看著一行人距離這邊已經不到二十米了。
又問了一句,“夫人,見與不見?”
此時秋夫人仍不住咳了幾聲,扶著身邊的丫鬟起了身,“哎,應該又是一個危及到秋香那丫頭地位的人,不然根本不會把人領到我這邊,別忘記了,這老爺一大早可就來打過招呼了,這祠堂之事他早就弄好了,來跟我說,不過是通知我這個正室罷了,根本不是來征求我的意見,別看我的娘家現如今越走越高,其實這樣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礙於我的娘家,恐怕我早就是一個下堂婦了。罷了,罷了,告訴她們,今天我不舒服,至於新姨娘之事,就說緩緩吧。”
此時幾人也來到了庵堂的外麵,剛準備說話,這夫人的大丫鬟就拉開大門說道,“幾位姨娘有禮了,我家夫人知曉了幾位姨娘的來意,但是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家夫人的身體向來不好,今天一大早就又犯了病,所以此時推後商議吧。如果還有不解的,可以去找老爺。”
說完就直接關上大門,閉門謝客。
秋香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擋在門外,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一旦自己的爺上了這狐狸精的床,那麼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好了,既然姐姐身體不適,那妹妹們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又對著身後的幾個人說道,“好了,這件事暫時就不說了,都回去吧。”
秋香說完之後看也不看月俚直接帶著幾人離開。
這月俚可是帶了東西來的,可不能就這樣離去了,看著幾人離開並沒有喊自己,月俚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跟這群人走在一起,真是十分的不舒服。
確定幾人都離開之後,月俚又深吸了口氣,再次的敲響了這庵堂的大門。
裏麵的秋倩如眉頭一皺,“她們不是離開了麼?這又是誰敲得門?”
這裏麵的丫鬟透過窗戶一看,對著秋倩如說道,“夫人,這是老爺之前說的那個姨娘,不過看起來似乎一臉的好奇,手中還拿著什麼東西,夫人要開門麼?”
秋倩如端起茶輕輕地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道,“不見,不過你出去看看,這樣子是來給我送禮的,東西手下,人就直接攆走就行。”
大丫鬟得了命令之後,直接開門,對著月俚冷著臉說道,“這位姑娘,我們夫人今天都說了不舒服了,你怎麼還在這裏不離去?香姨娘她們都該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了,你還在這裏有什麼事麼?”
月俚沒有見到夫人出來,有那麼一丟丟的失望,但是想想人家夫人都說了身體不適,反倒是自己還在這賴著不走,肯定是打擾人家的休息了。
想著月俚連忙拿出手上的東西,遞給眼前的丫鬟,並關心的說道,“這位小姐姐,這是我平時在山上采的藥草,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就冒昧的帶給了夫人了,還有既然夫人不舒服,那月俚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竟然一溜煙的離開了,隻留下那個丫鬟自己一個人在風中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