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有什麼事,你詳細的跟我說說吧。”
大長老跪在地上慢慢的開口道,“不知道那小妮子走哪裏聽來的風言風語,說小王子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娶得她,還說小王子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這讓她覺得很難堪,又說這個婚不結了,說完便直接跑了,現如今我那幾個孩子還在外麵尋找那小妮子,所以,王你還是治我等的罪吧!”
瀟嬈一愣,“這,這,怎麼一回事?要說女人,難道說的就是月淺?”
月淺一愣,這明擺著就是說自己的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那個,我也知道現在不該是我多嘴的時候,你家的小孫女是不是沒有鬧清楚來龍去脈啊,你剛才說的那個王子的女人恐怕指的就是我,可是我跟你們塗山的王子隻是比較好的朋友,這點你們王可以為我作證。就算是小王子少年的時候做出了一些糊塗的事,但是那畢竟小不是麼?關鍵的是現在不是已經走上了正軌麼?”
月淺話剛說完,所有的人都向月淺,“王,這位是?”
瀟嬈又一次的介紹,因為月淺的身份比較特殊,便沒有多加的介紹,“這是我族外麵的朋友,你們不必戒備,剛才她說的我都在,真的可能是你家的小家夥看錯了。”
大長老一看,想來這件事就是自己孫女太過武斷了,便連忙叩頭道歉,“王,是老臣管教無妨,你還是治我的罪吧。”
瀟嬈臉一冷,“好了,知道不是你的錯,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攔呢?不過這件事也看得出現,你家的那個小妮子看事隻看表麵,確是不能勝任王妃的身份,先把孩子找回來,後麵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又對著淺淺說道,“好了,人沒讓你看到,反而看了我們塗山的一次笑話。”
月淺連忙擺手,“大哥你多慮了,要說這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我而起的,如果我不來也可能不會出現這種事情。讓你們君臣傷了和氣。”
瀟嬈搖頭,“這件事還是他瀟竹的問題,他自己女人沒有調教好罷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個王妃還是他自己選的,去留與否我不參與。”
聽到這樣的答案,月淺鬆了一口氣,別因為自己的一次塗山之行,硬生生的毀了人家小姑娘的一生的好姻緣。
這大長老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想來這女子在自己王上的眼中也十分的重要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當年月淺受難來到塗山隻是相交於瀟嬈一家,並沒有於外人多加接觸,所以這些人不識的月淺也是正常的。
瀟嬈看著月淺,又對著大長老說道,“務必找到你家的小孫女,然後直接帶到王宮來,她與我兒的事還是他們自己當麵解決才好。”
大長老一聽竟然收回了之前的話,頓時鬆一口氣,別的不說就是單被王子退親,自己這個小孫女以後都不會遇上這麼好的人家了。
“多謝王上恩典,罪臣定當以最快的速度尋回我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定會親自去王宮跟王上與王子請罪。”
還不等大長老說完,瀟嬈就帶著月淺離開了。
等到月淺兩人再次回到之前的那個地方的時候,月淺差點沒有認出眼前的人,一個比一個慘,不過墨央的臉上隻是有一個鮮紅的印記,但是對麵的,嗯,這還是瀟竹麼?這整的真跟小豬一般了。
月淺連忙走到瀟竹的麵前,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說你叫小豬,你就真是豬啊,都跟你說你是打不過他的,你結果還是去找死,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就在月淺剛準備繼續訓斥瀟竹的時候,月淺猛然驚醒,“誰?”
瀟嬈也是眉心一皺,“出來!”
此時剩下的兩個人也發現了樹林裏麵的一絲微小的聲響。
那裏麵的人不得不慢慢的走了出來。
月淺仔細一看,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鵝黃色流仙裙,腰間係著一個淡藍色的流蘇,頭上梳著飛仙髻,瓜子臉,柳葉眉,大大的杏眼中還帶著一股怯生生的神情。
瀟嬈一看來人更是眉頭一皺,“你爺爺不是說你失蹤了麼?是不是還在懷疑王子跟別的女子有染?這裏是妖界,不是天界那般框框條條多,約束一個男人是用心,不是用眼睛,什麼都沒有弄清楚,就這樣直接消失,你對的起誰?你自己?還是瀟竹,還是你的家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因為這件事,孤遷怒於你的家人,你會如何?不要借著瀟竹寵溺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瀟竹本來看到瀟嫣來了,本來是十分的愉悅的,但是看到自己的父王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竟然一通痛罵,一時間瀟竹也不知道如何搭救自己心愛的姑娘了。
此時的瀟嫣美目含水,真是楚楚可憐的緊,這樣就更讓瀟竹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