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讓他救自己的沒結果,反過來了。
月淺又一次的來到了柳府,並沒有像其他那些人一樣,似乎沒有一點的新奇,很是稀疏平常,這樣的表現就更讓柳曄懷疑了。
要說大戶人家的千金是不會容許他們的女兒學習武功,武林盟主家根本就沒有想月淺這麼大的小姐,其他的世家的小姐,柳曄也是多多少少都見過的,沒有一個想月淺這般有靈性的。
這就更加加深了柳曄的那個想法,眼前這個靈氣逼人的女子可能不是人。
要是月淺知道自己老爹一眼看出了自己不是尋常的人類一定不會相信。
畢竟在月淺的眼裏,能進入他的眼睛的隻有自己的娘親。
說到娘親,應該比自己的更早的來到凡世,看來有機會要好好的打探打探一番。
月淺根本就沒拿柳曄當外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外人,自己的親爹沒有比他更親了。
柳曄對著身後的下人吩咐道,“你們去準備一間上房給這位姑娘,記住一切的吃穿用度按照我的來。”
說完又對著月淺說道,“不知道能否知道姑娘的芳名?”
月淺噗呲一下直接噴了,“那個,爹,啊呸,公子,你喚我月淺或淺淺便可,不用這樣的文縐縐的。”
想當初這個名字還是你自己氣的,哎,物事人非啊。差點說露嘴了。
柳曄聽到那聲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還好還是聽錯了,不然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女兒。
“哦,那既然如此,我還是稱呼你為淺淺吧。好了,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我剛讓下人為你準備一間上房,你先去休息休息。等會就該吃晚膳了。”
月淺一看也不勉強,起身說道,“那就多謝了。”
等到月淺起身出去之後,柳曄就招來一個人,一臉凝重的吩咐道,“去查查這女子的來曆。”
“是。”
武功奇高不說,還是一個妙齡的女子,這麼高的武功在江湖上一定會相負盛名,怕就怕她不是人。
不一會小廝上來稟報,“主子,如意賭場的管事來了。”
柳曄放下手中的杯子,吩咐道,“先把人給我請到書房,我換身衣服就過來。”
“是。”
柳曄起身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路過自己母親的佛堂的時候,柳曄又進去聊了一會。
“曄兒,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啊?”說著慢慢的想要起身。
柳曄連忙走了上去,扶起了自己的母親,“母親,莊園裏有些事耽誤了,你就不要總是操心了。”
柳曄扶著柳老夫人慢慢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並讓其安坐好,才立在一側,靜聽教誨。
“兒啊,聽說今天的你的叔伯又來拿東西了?”
柳曄又彎腰遞上了杯子,解釋道,“母親,這些事,就交給兒子來解決就好了,何況孩兒不是沒有阻攔麼?不是一直按照母親你的意思麼?畢竟那是我們的親人能接濟的就接濟。其他的孩兒什麼都沒有做。”
柳老夫人點點頭,“嗯,不錯,別人怎麼說誰他怎麼說?畢竟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老二他們都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我們如果不接濟他們,他們早就流落街頭了,我們做到位,如果他們還是那樣,別人就不會說我們的閑話了,別看我老了,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忍忍吧。”
柳曄低頭,好一會才說道,“有勞母親教誨,孩兒知道了。那孩兒還得去處理一些事情,待會晚膳要不要跟孩兒一起吃?”
柳老夫人擺擺手,“不了,我一個老太婆還是在房間吃算了,對了你也老大不少了,也該找個女人來照顧你了,娘老了,不能再陪你多久了。也不能為你操持操持了,之前我看你謝家的那小姑娘就不錯,要不為娘的給你說道說道?”
柳曄故作不高興,“娘,你覺得我們這樣的家世,你兒子能找不到老婆麼?好了,你安心的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到出去之後,柳曄有種說不出的惆悵,總覺得自己活著就不是這麼簡單的生活,好像有什麼人等待著自己去尋找。
辭別了自己的母親,柳曄抓緊時間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洗簌了一下,就匆匆的來到了書房。
白天因為被那幾個人洗劫了一番,這書桌上的硯台都沒有了。
柳曄把書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番,對著等候已久的賭場管事問道,“怎麼樣了?”
那管事拱了拱手,回道,“主子,按您的吩咐,晌午前離開的時候,都贏了好多回去,等到下午回來都悉數的追了回來。”
“嗯,不錯,現在人還在麼?”
“來之前是還在的,看他們的架勢是不贏回來,就誓不罷休了,來之前已經看到柳二爺回去拿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