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看著月淺,一臉的歉意,但是如果現在不去,自家主子又該罵人了,便對著月淺說道,“上神,小童先去幫我家主子了,您在這裏稍等片刻!”
月淺含笑點頭,“去吧,不過,你家的司命這脾氣可真的不好。”
說著自己尋了一個地方慢慢的坐了下來,隨手拿過一個書冊,上麵寫了,天界某某仙君下凡錄。
月淺打開一看,詞語老舊,詞不達意,而且還錯字連篇,看到第一篇,月淺就沒有興趣看下去了,真不知道這淩昊是怎麼選人的,就這樣大字不識幾鬥的人還坐上了這個位置,想來天界跟凡間區別不是很大啊。
這邊小童匆匆的趕到了司命的身邊,司命一看這喊了多少遍,自己的小童才出現,頓時火不打一處來,拿起手中的書冊直接砸到了小童瘦弱的身軀上,喝道,“你個該死的東西,老子喊你半天了,沒聽到麼?”
這邊罵完似乎還沒有解氣,又開始拿起手邊的書不停的打著,罵著。
月淺本就無事,一聽到這邊又開始打罵剛才那個小童,頓時臉色一暗,怎麼現如今的仙人素質這麼低下了。
頓時一個起身,直接來到了司命的麵前,抓住那隻還在耀武揚威的雙手,橫眉冷豎,“剛才我沒有治你一個以下犯上,目無尊長,大逆不道之罪你就該謝天謝地了,盡然還敢當著我的麵打小童?是不是覺得這個司命做的太舒服了?就可以這樣的為所欲為?”
司命被猛地出現在這裏的月淺給嚇到了,本來是耀武揚威慣了,猛地那麼囂張的氣焰被人一掐,關鍵是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神仙似雪的美人是誰?
尤其是被一個這麼出塵的一個美人用這麼丟人的姿勢脅迫住,這司命怎麼也不能表現的太慫,便使盡全身的力氣想擺脫月淺的桎梏,但是這修為是一個天一個地,怎麼可能會讓他掙脫。
司命一看這是遇到了硬茬了,便對著身邊的小童使眼色,但是小童隻是把頭死死的垂下,根本不去看眼前的這一幕。
頓時,司命,惱了,“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才是你的主子,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快去給我叫人。”
月淺冷漠的看著司命,鬆開了手,但是司命還是以那副雙手高高吊起,懸在半空的姿態。
看著這一臉猥~瑣的模樣,月淺抬手一扇,直接把人丟到了書圈的外麵。
對著還是一副害怕的小童說道,“小家夥,你家主子讓你去叫人,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行了。”
這小童哪裏敢啊,眼前的這個可是上神,不是自己這一個小仙童可以得罪的,也不是自己那個沒腦子的主子可以得罪的,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如何決策。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有聽到外麵有三個人直接來到了問情司。
這人未到,聲音便先至,“楚弟,不知我們的司簿寫好了沒?”
司命原名叫楚帥男,是一個小型的修仙世家的公子,為了這個司命的職位疏通了不少的關係。
來的人正是楚帥男的狐朋狗友,從小玩到大的,因為這次的天界大整改,這些人不得不離開這個舒適的天界,去往凡間走一遭,這三人都是花了代價,想讓楚帥男給他們安排一個吃喝玩樂的公子哥的身世,這才勤勤的來了幾次。
不過往日這三人一來,這楚帥男立馬出來相迎,今天是出了什麼事?這都進了內堂了,怎麼還不見人?
等到三人來到內堂,抬眼一看,隻見楚帥男吊在半空,口中吚吚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三人見狀,哈哈大笑,“你看,楚弟竟然還在玩這種遊戲。”說著三人相視一笑。又接著說道,“楚弟,這嘴巴有沒人給你堵上,光嗯嘰,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那楚帥男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這時月淺也沒有著急的出現,隻是在書海的另一側觀察著。
那三人的中,一個看似為首的有開口問道,“楚弟,這遊戲也該等一會在耍,你先下來跟我們說說我們的司簿你寫的怎麼樣了?這還不足三日我們可就要被趕下凡間了,別到時候得來一個乞丐的命!”
但是楚帥男還是吚吚嗚嗚,不曉得再說些什麼?
三人看著這楚帥男還是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以為是當時給的禮物分量不夠,便開顏說道,“楚弟,你要是覺得這禮物不夠,我們三個今天有帶來了,你看,這是我爹都舍不得喝的瓊漿玉液,還有小二帶來的一件仙器,老三帶來的一個仙草。”
說著都滴到了楚帥男的眼前,月淺一看嘴角一鉤,真是好家夥,這裏竟然也能看到收受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