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算了,應該是被魔芸轉移了,畢竟誰都不會把所有的家底都亮給別人,想來魔族還是在一個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月淺又一次觀察了一下蛇族,確定了沒有一個魔物之後,月淺直接走妖界下了凡間。
這不是月淺第一次的來到了凡間,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鼎沸。
花牆柳下,明牆暗巷,到處都是販夫走卒,好不熱鬧。
一竿帆布,長短不一,寫著不一樣的東西,有酒壚,茶肆,路邊的小攤,比起之前,似乎又繁華了不少。
月淺來到街道中間,突然覺得有抹無力感,這茫茫的人海,還真的不知道走哪裏找人。
“對了先去地府走一圈。”
畢竟當時的娘親已是凡人之軀,不知道會不會走地府。
不消一會,月淺便來到了地府,頓時,地府的閻王就來到了奈何橋畔,看著月淺站立在橋邊,連忙上前問道,“不知上神蒞臨我地府有何指教。”
月淺頓時回神,看著閻王,“我就是想問問我娘是不是經過你們地府才去投胎的?”
閻王連連搖頭,“上神抬愛了,令尊的轉世,我們地府管不到,一方麵她是神族,另一方麵她又是被魔物所傷,按道理會經過輪回殿,但是神族的轉世又有一處地方單獨記載,不是我們可以看到的,就連上神你都不能觸及的。所以……”
言下之意,就是您是尊大佛,我們這座小廟承受不起你的香火,還是請離開吧!
月淺淡漠的看著閻王一眼,“知道了,多謝閻王的提醒,本上神知道了。”
說著還是沒有離開奈何橋,繼續看著風景。
這閻王一看,這是短時間不打算離開的節奏啊,這可是燙手山芋啊,說實話,這九尾狐的轉世還真的走自己這邊的,但是因為有的人已經告知不能隨意吐露,閻王隻能苦苦看著月淺,這真是有苦難言啊。
“上神,你看,小仙還有公務要處理,您是不是移步?”
月淺還是不理會,自顧的看著橋下的忘川水,又過了好久,就在閻王都快睡著的時候,月淺淡淡的說了一句,“聽說這忘川水能使人忘記一切?”
閻王聽著這突然轉變的言論,有點不解,但是還是解釋了,“回上神,這個忘川的確有您說的那般,忘記人世山川,從此蕭郎是路人。”
“那對於我這種修為的人呢?對了真是傻了,如果真的煙消雲散了,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了。”
這是閻王就真的接不上話了,隻能尷尬的笑了笑,“上神你真是說笑了,您怎麼可能會煙消雲散,不如上神移駕我的閻王殿吧?”
月淺悠悠的回首,“閻王你確定?”
閻王忍不住擦了擦汗,“上神你可真會開玩笑,這上神蒞臨我地府,身為閻王的我那是無比的榮幸啊,何況這地府終年陰暗無比,像您這樣的光明般的上神就該多來轉轉。”
閻王說完,自己心底都唾棄自己,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日漸增長啊。
月淺回頭,意味不明的淺笑,“哦?你就不怕你這裏麵的小鬼陰壽折損?毀你功德?”
閻王二話不說,直接回到,“沒事,上神怎麼可能影響到我地府的小鬼?”
說著都仍不住打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是欠的很,明知道所有天界的仙人來到地府都要遮掩陽氣,不然會折煞裏麵的那些毫無修為的小鬼,但是眼前這是尊大佛,真希望這樣說能把這個大佛給請走。
但是月淺的話直接讓閻王吐血。
“既然閻王這麼盛情難卻,身為天界的上神如果這麼不給閻王的麵子,那真的是說不過去,正好這地府的十八層地獄,我可是一個都沒有看過,煩請閻王帶路,今個我還真想好好的參觀參觀。”
嚇得閻王連忙跪下,“月淺上神,你這不是為難小仙麼?您也是知道的,去我地府,可要遮掩身上的陽氣,您看你?”
隻見月淺不但沒有遮掩陽氣不說,反而外放了不少,這一路過去,這不僅僅是舍幾個小鬼那麼簡單的事了,會直接破壞小鬼的以後的輪回轉世。
月淺是明知故犯,就是想逼出閻王內心最深處的自己最想知道的東西,如果不是這場合不對,略施魅術也是不錯,但是看他這樣子,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掏出話來,因為這閻王是個典型的妻管炎,對別的女人,都不敢抬眼去看,就連剛下地府的女鬼都得辦成一副黑臉包公,鐵麵無私,威嚴無比,讓小鬼懼怕的模樣,但是實際上,閻王並不是凡間所傳的那般,一臉的絡腮胡子,虎目怒睜,一絲不苟的人,而是一個風度翩翩,灼灼其華的美男子。
“哦?竟然還有這種說法,我以為我這一身的陽氣可以給他們一個照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