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鷹眸微閃,"閉上你的臭嘴,我覺得淺淺應該是在乎我的,不過,目前看來那個人的身邊反而是最安全的,我相信淺淺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反而這花凝真是讓我意外的很啊?"
淩昊也是別有深意的看了花凝離去的方向,"嗯,沒想到你的種竟然不知不覺的變了,不過現在可不能打草驚蛇那塵緣鏡已確定是這花凝偷走的了,不過被她藏在哪裏幾不得而知了,還有妖皇的事你要好好的注意。"
"嗯,知道了。"
說道妖皇,墨央就心中甚是不快,當時趕回去就是為了加深封印,誰想到竟然在無意中觸碰了一處陣法,放了宮湮陌,想來這是淺淺為那個人留的一條活路。
雖然妖皇順利的逃了出去,但是還是被墨央重傷了,不得已,墨央隻能假裝失憶,就是讓妖皇放鬆戒備,露出馬腳,一擊即中。
但是這段時間墨央暗中觀察了好久都沒有發現妖皇的蹤跡,想來想去,始終放心不下淺淺,便借著花凝的身份又一次的下凡了。
不過這次一方麵是看著花凝不讓她搗亂,另一方麵是為了降低妖皇的戒備心。
"淩昊,上次你說的那件事是真的?就連你都無法改變?"
"嗯,沒錯,當年淺淺受他一恩,這是無法逃避或是避免了,這一世就是為了應他的劫,淺淺才覺得下凡的,當然這其中也有你的"功勞",所以你不許搗亂。"
"放心不搗亂,不過如果被我發現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就不要怪我了。"
淩昊偷偷一笑,"放心好了,我姐姐說,淺淺的劫數快要結束了,不過,"
想到這個淩昊就是滿臉的愁容。
"不過什麼?"
"淩玥說,未來將會有一次史無前例的大災難,閉不過,隻能看機緣。"
墨央一聽眉頭緊鎖,"難道是妖皇又要發動兩界之間的戰爭?"
淩昊搖頭,"我當時也這麼說了,可是淩玥笑著搖頭,不再言語,你也知道泄露太多的天機對她不好,她也不能說,隻說事情是有轉機的,但是具體的轉機是什麼又不說,所以愁死我了。"
"也就是說不一定存在轉機?"
"是,她還說這是必經的劫難,度化不了,隻能應劫。"
"那你還站在著幹什麼?還不回去部署一番,省的到時候潰不成軍,淺淺的事跟妖皇的事你不要插手了,這次的事是我心急了,如果不是急著回來也不會出現那樣的失誤。"
淩昊哼了一聲,"是你的失誤沒錯,但是那恐怕是淺淺故意設下的吧,留有一線生機,好了我回去了。"
看著淩昊離開,墨央深鎖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因為月淺離開時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覺得我不是我麼?還是說生氣了?
但是一旦立後大典順利舉行,那是不是說自己真的親手把淺淺的這一世拱手讓給別人了?不對,淺淺隻能是我的。
回到皇宮的月淺仔細的思考了一番,那的確實墨央沒有錯,可是為什麼裝作不認識自己,就算曾經說的是騙自己的,也沒必要裝作不認識,難道說有什麼難言之隱?
夜總是一如既往的來臨,隻是今天還未亮就被菱音交了起來,沒錯今天就是封後大典了,可是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一切都是那麼的如常,又是那麼的特別隆重。
天朝的鳳冠霞帔是足足三十六斤,這一身的盛裝壓在月淺的身上,直叫月淺動彈不得。
禮樂升平,到處都是十分喜慶的幔簾隨風搖曳。
一聲聲禮炮緩緩的響起,月淺被雲翳辰牽著步上了高台。
身後的十二個宮女易趨易步,鈴音看著高台上的月淺,臉上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那袖中的指甲被用力到發白。
月淺隻是麵無表情等到司儀結束,可是封後大典還沒開始,隻見一陣狂風肆起,吹亂了布置好的一切用具。
就連人都被吹的東倒西歪的,唯一站在那裏不動的竟然是月淺,除了頭紗被吹落,衣裙被狂風鼓起,但是人確實一動不動。
要說月淺為什麼沒有動,那還多虧了那多餘的三十六斤的裝飾。
等到狂風散去。一身張狂的紅衣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隻見那紅衣男子袖手一揮,整個皇宮的人都全部昏睡過去,除了月淺與雲翳辰。
月淺動了動發麻的腳,看著那男子,鳳眸微眯,"宮湮陌你不是走了麼?"
宮湮陌哈哈大笑,"月淺你永遠不會想到是誰把我徹底的放了出來吧?不用皺眉,就是你想的那般,你的好男人墨央,知道為什麼他記不得你了麼?因為出來時他被我重傷,不過今天我來就是跟你算一算我們以前的舊事的!"
雲翳辰看到宮湮陌,"你說過不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