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看著眼前這位根本不屑與自己多說一句話的德妃。
又別有深意的看了遠處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皇上已經來了,沒必要這樣躲躲藏藏吧。更何況你封的後不僅是我不想承認,別人都也不樂意的很啊,何必呢?”
雲翳辰直接走到眾人麵前。
另一側的四美本來聽到月淺的話,以為是她在故弄玄虛,結果…
都是一臉驚悚的跪在地上,連忙請安,“皇上金安!”
雲翳辰也沒有說平身,直勾勾的走到月淺的旁邊,神色溫柔,“是朕的不對,讓淺淺受委屈了。”
雲翳辰回頭一看,他的德妃竟然已經站了起來。
雲翳辰怒到,“德妃,不要仗著朕寵你多些就可以這麼的無視禮法,朕有說過讓你起來麼?”
德妃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臣妾知錯了!可是皇上你也不能因為這個沒名沒份的野丫頭責備我啊,臣妾不依!"
雲翳辰不怒而威,"是不是真的覺得你是水家的人就比別人高人一等?別忘了我才是皇帝,還有你所說的野丫頭是朕的皇後,這個後宮的真正主人公今天的事在場的所有人都免不了責罰,魏賢,告訴宗人府,讓他們來提人,按照規章走,不得包庇,如果被我知道了,小心他們的腦袋。"
一番話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著了,欣妃不停的磕頭,"皇上,求您饒過臣妾吧。臣妾下次再也不會對皇後娘娘不恭敬了,念在我與姐姐不識皇後娘娘的真麵目,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雲翳辰看著月淺,月淺不語,"你的女人不要問我的意見,我可不是那麼好相予的,如果我不是這個皇後,恐怕站在這的就是幾具屍體罷了。雪淨我們走。"
雪淨對著皇上施了個禮,便跟著月淺離去了。
德妃看著月淺竟是如此不公的對待皇上,而且皇上竟然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模樣,那顆芳心頓時魔化了。
"皇上,她那個態度對你好,你竟然都不生氣,反而我們不過是不識的皇後娘娘您就要把我們送進宗人府,皇上你好狠的心啊。"
雲翳辰淡淡的看著剩下的三個人,"想來你們也是這樣想的了?"
剩下的幾位娘娘都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雲翳辰厲聲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溫室裏嬌養的花錢隻能享受人家給的陽光,不能受得了一絲的風雨,尤其是,德妃你,小時候就被我給寵壞了,如果今天換一個其他的人,那是不是死的人就是那個人?不是嚇唬你們,淺淺不是你們能惹得,如果你們誰得罪了她不要找我,無論對錯我隻會幫她。"
說完剛準備離去,又看向德妃,"柔兒,哥哥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回來,如果你又把人給朕得罪了,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
說完直接離去。
看著雲翳辰離去,剩下的婕妤連忙扶起兩位娘娘。
"姐姐,你說這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德妃直接甩開身上的手,"滾開。擺駕回宮!"
看著德妃離去,兩人又連忙問著旁邊的欣妃,"姐姐,那我們還會不會被宗人府帶走啊?"說完都相互的看了一眼,心中的怯意毫不掩飾。
欣妃也是很不高興,"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爬到這個位置的。皇上這次是放過了,但是下不為例。"
說完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回宮。"
隻剩下兩個小婕妤在後花園中大眼瞪小眼。
"那個妹妹,姐姐我想起我宮中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也帶著身後的小宮女回去了。
看著偌大的後花園隻剩下自己主仆兩個,也隻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看著雪淨帶著自己來到一處異樣華麗的宮殿處停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娘娘這就是您的寢宮——-有鳳來儀。"
月淺看著這處比起皇帝的寢宮都有過而無不及,不禁蹙眉,"雪淨你確定沒帶我走錯地方?這樣的宮殿不是我能想受得了的。"
雪淨斂眉低垂,"娘娘嚴重了,這隻能說明皇上很是愛娘娘,如果您都承受不起,還有誰能承受的起呢?"
月淺淡淡的看了雪淨一眼,"有些事並不是你眼中看到的那般,有些話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愛聽,我身邊的人不需要你這種花言巧語的人,如有下次就自行離開吧。"
雪淨隻覺得後背發涼,心中微怵,"奴才該死,娘娘這碩大的鳳回宮沒有聖上的特令,奴才是進不的,奴才告退!"
月淺抬頭看了看這高大巍峨的宮殿,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階,推開殿門,一切既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這裏麵的擺設完全跟著以前月家的擺設演化而來,這是對當年的事一個交代麼?
上位者就是上位者,什麼事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