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滿臉的黑線,“淺淺,難道忘記了,女媧大人已魂歸天外了麼?”
月淺微微一頓,“你是說補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墨央,“……”
薄情,“……”
此時月淺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多麼蠢得話,哎,到處都不是人,自己反而成為最弱的,這怎麼想這麼憋屈。
就在此時。
“房內的人給本公主死出來。”
月淺臉色一黑,這是哪門子公主?半夜三更不睡覺,踢自己的房門。
月淺緩緩的打開房門,抬眼一看,眉心直皺,這天朝第一刁蠻公主雲溪柔,溪柔小公主為什麼會來這麼蠻荒的地方。
雖然不喜,月淺仍準備施禮,卻被身前的刁蠻公主直接給撥到一旁去。“該死的賤民,給本公主死一邊去。”
再經過墨央身邊的時候,月淺都能看到那個溪柔公主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
看著不停的向身後招手,“來人,快把這美人給本公主抬回去。”
一旁看好戲的薄情止不住笑意,無聲的看著月淺,“淺淺,你的男人被人看上咯,怎麼辦呀?”
看著薄情一臉看戲不嫌事大的模樣,月淺臉色就更加的黑了,伸手直接攔住想要進屋的侍衛,“公主,你這是擅闖我的私人領地,煩請離開。”
溪柔公主轉臉才看到門前的月淺,一臉的鄙視,“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東西,敢說教本公主,你可知道本公主乃是天朝的唯一公主,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月淺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不過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溪柔公主,出了名的淫亂,公主府的麵首不計其數,各個都是嬌美如花。
“想必公主也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邊塞的地方為什麼會出現公主的尊駕,真是讓人很百思不得其解呢?難道說貴為大天朝的唯一一位公主竟然被貶逐了?”
說起這件事,溪柔公主就是一肚子火氣,還不是自己那個該死的親哥哥六皇子,自己尋死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都拉下水,說的好聽的是替皇帝視察民情,但是最後一句是,不得召見就不能回,一紙聖旨就把自己貶到這個鳥不拉死的地方,找了一天都沒見一個像樣的男人,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人間都不可能出現的絕色,竟然跳出這麼一個礙事的人。
“來人,把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給本公主拖出去,買進窯子裏,這條件夠你們玩幾天的了。”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月淺怒了,就連墨央都是臉色陰沉的嚇人,若說最嚇人的莫過於薄情了。
一道紅綾直接勒住溪柔公主的纖細嫩白的脖子,狠狠地一帶勁,本來粉白的小臉頓時俏紅,“我這輩子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種事情,恭喜你,越過了我的雷區。”說完手上又是一緊,本來隻是潮紅的小臉瞬間發白,白中又帶點青黑。
公主畢竟不是孤身來此地的,暗地中的高手還是有不少的。
看見薄情出手了,一個個都出來了。
月淺麵無表情的看著不大的驛站中出現了二十多個江湖中都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月淺白綾一閃,瞬間出現在門前,阻止外麵的人進入。
“今天誰要再敢踏入這個走廊半步,猶如此梯。”說完的一瞬間,本來是堅固的樓梯瞬間凐沬。
被勒住脖子的公主,不停翻著白眼的怒視著薄情,口詞不清,有氣無力的罵道,“該死的賤民,本公主要抄你的家,誅你的九族。該死的臭奴才等本公主獲救了,我要抄你們全家,快來救本公主。”
一番話吼出來已是進入沒有出氣多了。
樓下的侍衛一個個麵麵相覷,尤其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暗衛,哪一個都是在江湖上露過臉的,這兩個人,實在像傳說中的玉羅刹和血修羅啊。
自己這麼上去不就是早死麼?雖然兩人一直行事古怪,而且向來是以麵具示人,一時間還真是難以抉擇。
但是作為奴才,隻能上了。
想著,領頭人下了指令,直接攻了上去。
月淺一道白綾直接甩了出去,直接擊到每個人的胸口之處,出了騰空狀態的黑衣人瞬間被震飛,甩到了地上。手捂住胸口,不停的吐血。
“是你們的主子嬌蠻把橫,就算今天讓她死在這個邊遠的塞外,我相信那個新登基的皇帝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已是棄子,卻還沒有一絲覺悟,生在皇家當真悲哀。薄情,放了她,留她看著這天朝如果走向滅亡。”
薄情鬆開紅綾,對著那張青紫的臉猛地一抽,“她隻說饒你不死,但是,我就是討厭你這般。”說完不停的揮動手中的紅綾左右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