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淺到了的時候,屋內已經有兩個中年男子等候了。
“嗯,這次叫你們來,想必你們也知道大概了,這老皇帝駕崩了,接下來就是動亂的時期了,什麼明哲保身太不現實,你們畢竟已經站在風尖浪口之上,所以,接下來,你們要做的就是依靠九皇子一黨,並且兩位的孩子也到了該成親的時候了。”
屋內的兩位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梅家現任的家主,和藍家現任的家主。
“是,主子,一切準備得當,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嗯,知道了,記住要讓水亦辰親自請你們,你們隻需說依附他即可,還有感情的事我月淺也不是那麼強硬的人,如果雙方的公子小姐不同意,可以找兩個心腹假扮即可。”
站著的兩位家主連忙搖頭,“主子有所不知,小女傾慕藍兄的公子已久,而且藍兄也私下找過我,現在多謝主子還來不及呢,回去那丫頭還不美壞了。”
月淺淡淡的嗯了一聲,“嗯,那就好,去吧,最近幾天你們那邊可能不會太太平,我會讓血月宮的人去的。”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憂慮瞬間消失,“多謝主子厚愛。”
兩位家主離去之後,薄情就來到了月淺的身邊,“小東西,準備出手了?不過我覺得還不如你上位算了,這樣暗地隻手遮天實在沒意思,要玩就玩大的。”
月淺白了薄情一眼,“那位置我可不想去,鮮血染成的,而且太累,不適合我。如果你要我可以為你去搏一搏。”
薄情連連擺手,“別,我對那玩意也沒信心,我也隻是說說而已,江湖才是我的歸宿。”
“嗯,自由才是我的歸宿,好了,回吧。血月宮還有不少事情等你處理呢,那邊交給你就好,這裏交給我就行。”
“好吧,哈尼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隻能回去任勞任怨了,不過你那小竹馬貌似真的不簡單呢?”
這次月淺是狠狠的瞪了薄情一眼,怒道,“不出意外就是你這個紅顏惹得禍,萬一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你自己解決。”
薄情一聽直接閃人,“你的小竹馬還是由你自己解決跟我無關。”
等到月淺離開這處平常的住戶之後,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向郊外走去。
習武的人聽力總是很敏銳的,在官道上,月淺就聽到了一絲絲的求救聲,對於這樣的求救,本來月淺是沒有在意的,但是發現自己到了什麼地方的時候,才猛然驚起,黛眉微蹙,“為什麼自己又來到這個地方?”
難道真是最近發生的事都是關於他的?聽著求救的聲音越來越近,但聲音卻越來越絕望,沒錯那聲音中的絕望,月淺是十分的熟悉,因為曾經的自己也有過。
喊得精疲力盡,都沒有一個人來。如果不是那個少年自己恐怕早已死在過去,想起這個月淺就皺眉。過去的羈絆實在太深,總是影響著自己現在的判斷。
但是眼前的情形,月淺選擇的出手。
看著三個人圍著一個瘦弱的女孩子,上下其手,那滿臉驚恐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一臉的絕望伴隨著那邊猥瑣的笑容。
似乎是知道了月淺在一旁,那個女孩突然看向月淺的方向,奮力的掙紮,不停的喊著救命。
因為上次的白綾被白君君那家夥給撕裂,至今自己都沒有找到一個趁手的,不得已,自己的金針又得染上這麼肮髒的血液。
像是陷在某些回憶之中,月淺的雙手九隻金針陰冷的射出,“你們這種人渣都該死。”
三人還沒來得及呼救,就直接見了閻王,三人臉上都露出一副痛苦至極的表情,緩緩的倒下。
沒人雙手手腕都赫然的插著一個金針,還有一根最大的直入那三人的腹部三寸之下。
那女孩一看歹徒都已倒下,連忙胡亂的摟著自己的衣物,不停的往後退。
但是月淺卻還是那副痛苦的模樣,似是陷入了過去的回憶之中。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四個猥瑣健碩的大漢一步步逼近坐在地上的小女孩。那眼神充滿了褻玩。“小妹妹,這麼嬌嫩的身子待會要這麼伺候我們哥幾個啊?”
這就是六歲的月淺,不知道因為什麼,在自家的後花園之中突然昏迷,等到自己再次醒來,就是這副景象,四個五大三粗的莽漢,一個個眼中充滿了邪氣的而又猥瑣的笑容,淫,蕩的看著身下的女孩,“小妹妹,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掙紮,我們哥幾個越是興致昂揚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