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墨央收回了思緒,笑著看著月淺,半開玩笑的說,“以前都跟你說過了?不記得了?”
月淺微微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墨央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他說他是神仙,自己當時隻當成他的玩笑話,看來所有的事情又該從新掂量了。
不過,為什麼亦辰會變成那樣,那件事也是剛才那個人做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又要重新變更了?
“先不說你們的身份,不過,這是我們普通老百姓的世界由著你們亂來真的沒人管管麼?”
“有!”
月淺回頭一看,又是一個自己重來沒有見過的美男子,與墨央的美不同,這人就如太陽一般的耀眼,十分的奪目。
“你又是誰?為什麼你們都出現在我的身邊?你們到底意欲何為?”
淩昊別有深意的看了墨央一眼,對著月淺說道,“這事,我會管,因為我是他的上級,不過,眼下的事情是,你已經被卷進這次的事件之中,你是選擇遺忘呢?還是裝作不知道呢?”
月淺黛眉微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可以把我的記憶洗去?”
淩昊點點頭,挑釁的看著墨央,“有人已經給你替你洗過一次了,不信你問問?”
墨央臉色一黑,“那個,因為你畢竟是凡人,知道太多對你不好,所以……”
月淺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淡淡的說道,“知道了,這次不用了,畢竟,如果下次再被抓了話,又得聽一圈稀奇古怪的談話,我還有事,你們誰送我回去。”
墨央一僵,直接上前,“我送你回去,不過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隻身涉險,我會呆在你的身邊。”
月淺停下腳步,悶聲說道,“一去半年杳無音訊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他的話麼?”
說的墨央憤恨的看著一旁裝作無辜的淩昊,“事出有因,下次不會了,就算離開我也會事先告知。”
月淺沒有說話,走出了這個華麗過分的大殿。
兩人一路上相顧無言,墨央也知道自己那件事做錯了,也不敢再去招惹月淺。
直到回到了月府,墨央才悶聲開口,“如果你不喜歡我在你身邊,我可以換個人來保護你。”
這話一說完月淺就僵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不久前還說不離開自己,這不過是一段路的距離就變了,月淺忍不住自嘲,果然,男人都一樣,自己就不該抱有太大的期望。
“隨你。”說完關上門,無力的靠在門上。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如果真像他們說的那般,自己不過是他生命中匆匆流去的過客,甚至不會在他的心裏留下一絲的痕跡。
而門外的墨央,滿眼的落寞,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不過,無路如何自己是絕不放手。
“淺淺,我會離去幾天,這個給你,可以保證那人進不了你的身。”
說完,月淺就發現自己的前方懸浮著一根奪目的羽毛,金光閃閃,別致的美麗。
月淺伸出手拿過羽毛輕輕的放進了自己的懷裏。
“看來自己真是病了。”
等到自己再開門,門外已無那人的蹤跡。看著匆匆向自己走來的小廝,月淺微微皺眉,“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主子,不好了,薄情宮主出事了?”
月淺直接奪門而出,“什麼地方?”
“已被送回宮中。”
“計劃有變,讓他們等我的指令。”說完直接飛身離去。
龍十郡,忘憂穀,血月宮。
月淺直接飛向武林中人人懼怕的血月宮。
血月宮,無情殿。
月淺匆匆趕到就看到這麼一副震破心魂的場麵,三米的大床上染滿了鮮血,而薄情就躺在正中間。
顧不得其他,月淺直接飛了過去。“薄情,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成為這樣。”
下麵的宮人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是誰?為什麼可以不動聲色的闖進血月宮,竟然還跟直呼宮主的名諱。
“說,這到底是誰幹的?”
宮中的人一愣,這熟悉的壓迫感和窒息感,隻有在那個人身上感受過。
但是月淺身份不明,萬一是仇家就糟了,“不知你是誰?這裏是血月宮,可由不得你撒野,來人,抓起來!”
月淺一根白綾瞬間纏住外麵的人,那些人一看,嚇得立馬跪下,“小的不知殿主駕到,罪該萬死。”
月淺現在沒有心情顧及這些,猩紅的雙眼看著下麵的人,“說,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