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表姐驚了無數人,尤其是身側的萬明澤,一臉的憤怒,“你個婊子,真是婊子無情。”說完也顧不得手上的疼痛,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白君君臉上的麵具也隨之而掉,露出了原本的麵容。
扇完萬明澤就後悔了,“啊!我的手,快回去找大夫。”
其他人連忙帶著萬明澤離去,當寧樺剛準備離去的時候,被墨央一把抓住。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寧樺掙開墨央的手,“你認錯認了。”
而月淺也注意到這邊的事情了,薄情不嫌事大的說道,“哈尼,看來你的情敵不是女人,竟然是男人?不過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是受,身嬌體弱易推倒。沒想到你的男人口味這麼重!”
月淺直接把臉轉了過去,冷聲道,“薄情,不要亂說,我們沒關係。正事!”
白君君被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一直形勢大好麼?怎麼隻是說了一下三年前的舊事就辦成現在的模樣了?”
月淺對著匆匆離去的萬明澤高聲說道,“我的大禮已經送到貴府,還望萬大少爺笑納。”
墨央看著眼前的男人十分的熟悉,自己絕對在什麼地方見過。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不由深思。
月淺看著墨央的眼神,對著管家說道,“清場,一切無關人員一縷轟出去。”
管家無辜的看著除了墨央,剩下的應該都是有關人士,隻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畢竟之前徒手那人家的手捏得粉碎可是記憶猶新啊。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私事處理,您看?”
墨央轉過身,直接立在月淺的身邊,強硬的摟住月淺,“管家,你覺得我還是無關人士麼?”
管家老臉一紅,這是公然調戲自家的大小姐麼?但是麵對墨央,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奴才聽小姐的。”
墨央看著一旁麵無表情的月淺,“淺淺,你覺得我還是無關緊要的人麼?”
“是!”
墨央一愣,隨機又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吃醋了,不過那就是個男子,不至於吧?”
一旁的薄情插了一句,“我不還是女人?”
墨央瞬間了然,“原來淺淺已經這麼在乎我了,真是高興啊!”
月淺推開墨央,走到白君君麵前,“表姐,還得多謝你給我絆住萬大少爺,今天的事真是多虧你了,管家,請我那姨媽出來一下,姨夫差不多要到了!”
這話一出,白君君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呆滯這搖著麵前的月淺,“你說什麼?我爹要來了?”
月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準確的說,已經到了,不過真是可惜,沒看到她女兒那副出水芙蓉的身姿。”說完對著白君君身後微微的欠了身。
“姨夫。”
白君君是徹底的慌了?怎麼辦,怎麼辦?如果被那個呆板的父親知道,自己恐怕會被打死。
看著白君君抖得跟篩子一般,月淺又說道,“剛才是騙你的,你這麼讓我頭疼,我怎麼可能把你送回去享清福,我想這個人你會更加的喜歡。”
說著直接拉過薄情,順帶把麵紗給摘了,“想必表姐你比我熟悉這個人吧?”
白君君看著眼前的人,猛地後退幾步,“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薄情直接上前,雙眼緊緊的盯著白君君,“怎麼?你都可以死氣白咧的站在這個地方,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當年我的慘狀相信沒人比你更了解了吧?當年多少人來這?十幾個?不對恐怕有二十多個吧?那種場麵是讓我記憶猶新啊?那種跌入地獄的感覺我至今難忘,我現在一直在地獄中掙紮,那種混著血與恨的屈辱,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白君君看著宛如修羅一般的薄情,一步步逼向自己,嚇得不停的後退,“你不要過來,當年都是你逼我的,他是我的,誰讓你非要賴著他。”
聽到這話的薄情突然放聲大笑,“我賴著他,那種男人送給我我都不要,難道你不知道,他可是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跟他分手,你卻還一相情願的覺得是我搶了你的男人,還做出了那樣人神共憤的事,不知道被最愛的男人親手了結誒的感覺如何?”
白君君瞬間瘋魔了,“不對,你是騙我的,怎麼可能,他那麼愛我,定是你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哈哈,活該,你這樣的人活該被人奸汙,二十多人,兩百多人我都不解恨。”
月淺實在聽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巴掌,“蛇蠍心腸!這樣的事都能做出來。”
就連一旁的墨央都忍不住皺皺眉頭,這兩個人的言語很怪,難道帶著記憶輪回的?地府應該不會用這種低級的漏洞吧,但是這女人的遭遇的確很讓人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