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難道王爺不覺得王爺應該為下官做主嗎……”青銘很無奈地開口,看著墨南身前的北堂璽梵,意思是你帶的麻煩最好給他一個交代,別以為官比我大就了不起。
“青大人希望本王如何為你做主?”
“把東西拿回來,再把那個偷東西的餓上個三天三夜!”青銘最後的那句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聽得墨南登時一喝,這小白臉夠狠的!太狠了!
北堂璽梵聽著這話,轉頭,看了看墨南手上的木盒,墨南登時退後兩步,更加抱緊了懷裏的木盒,“你是共犯……不能欺負我!”轉頭,衝著青銘張牙舞爪,“我偷到的東西就是我的了!”
這就是墨南的真理,偷到的東西就是她的了。
這回不僅青銘,連北堂也默了。
是不是,跟一個小偷講道理,那都是白搭的?
等到青銘終於認識到墨南吃軟不吃硬的本性時,好說歹說把盒子騙了回來,那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不過說起顧問儒為什麼也出現在青府的時候,倒是讓墨南想起,她昨晚還確實大鬧過了一場尚書府--
“什麼?!西瓜?!!”墨南猛的跳乍起來,一臉不滿地大嚷,“啊啊啊!那個尚書是畫癡吧?是畫癡吧!!那個怎麼可能是個西瓜?!那個明明就是一個南瓜!!我親手畫的南瓜!!”
“我想不是,這是吏部尚書親手交給我的那個闖入尚書府的小偷留下的圖紙。”顧問儒一本正經地將那張圖紙拿了出來,用黑色簽字筆畫的一個圓,一處小柄,再加幾條豎下的圓弧……
怎麼看,都是一個西瓜。
顧問儒覺得,那是一個西瓜。
北堂璽梵也覺得,這是一個西瓜。
“哼,分明就是一個西瓜。”青銘對於方才墨南偷他寶貝的事還有些懷恨在心,口氣聽起來還帶著點故意的蔑視。
墨南聽著,當場拍桌而起,“它分明就是一個南瓜!南瓜!!南瓜!!!”
她那晚畫了好久才畫好的卡片,怎麼能被這些人這樣貶低!
“不過,本王不明白,你為何要把畫著西瓜的卡紙放在被偷空的石盒之中?”
“是南瓜。”
“好吧,是南瓜。”北堂璽梵擺擺手,懶得跟她爭。
墨南看著北堂那明顯敷衍的語氣,哼哼一聲,“我來到這裏頭一回出手,怎麼也要打響名號不是麼!”就是沒想到這名號響錯了,下回她一定要在下麵標明--“這是一個南瓜”。
“別想著下回把南瓜兩個字標上去。”北堂美人忽然涼涼開口,墨南登時一愣,那表情在說,“你怎麼知道我想給它標個備注?”
北堂心裏哼哼,見著她那表情,誰都看得出那小樣的心思了~方才不是把那張紙都要瞪出孔來了。
“阿儒,你不能對外宣告西瓜!它不是西瓜!”墨南忽然盯住顧問儒,眼神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