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卿然麵無表情得告訴他事實:“不好意思,那是我兒子,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封少白頓時就嚷了起來:“胡說!那小子不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我的種!那鼻子那眼睛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段卿然繼續給他普及事實:“你小時候眼睛隻有萌萌的一半大,鼻子倒是有他雙倍腫,好嗎?”
封少白:“……你的記憶到底是要扭曲成什麼樣子,才會把我醜化成那樣啊?”
段卿然瞪著他:“嗯?你說什麼?”
封少白立馬狗腿投降:“是,我小時候一定是個醜孩子!”
段卿然這才滿意得放開了他,站起來,整理被某流氓蹂躪皺了的衣裳。
封少白爬起來,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子,不甘不願得嘀咕:“不管怎樣,段萌萌肯定是我兒子……不,是封萌萌!我明天就去給他改姓……”
說是這麼說,但這家的一家之主向來不是封少白,因此封二少即使一直怨念著兒子的姓氏問題,他也改變不了這既定的事實。
段卿然懶得理這流氓的碎碎念,抄起外套,就往門外走:“我今晚有緊急任務,需要通宵加班。記得在段萌萌睡覺前,給他熱一杯牛奶。另外,明早我可能趕不及回來,八點的時候送段萌萌去幼兒園,別讓他賴床。”
封少白“呼啦”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滿叫道:“什麼?又要加班?”
段卿然腳步沒頓,倒是睨了他一眼:“怎麼,有意見?”
封少白立馬又萎了,跟在段卿然屁股後頭,委委屈屈抱怨:“老婆,我已經連續獨守空閨六個晚上了,再加一天都要滿一周了,公職人員不是有公休日的嗎,不帶這麼壓榨勞動力的吧?”
段卿然彎腰穿鞋。
封少白連忙蹲下身子,給她絆上搭扣,繼續嘟囔:“老婆,咱們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吧,現在應該還處在蜜月期呢,你怎麼能這麼冷落你老公?你就不怕你老公跟別人跑了?”
段卿然全然不在意得冷哼:“你敢的話,跑一個試試?”
封少白見縫插針立馬指天發誓表忠誠:“老婆,我跟杜濤那沒節操的貨完全不是一路的,你放心好了,我對你的心猶如東方教主對令狐兄,日月可鑒,天地可表,你懂的。”
段卿然涼涼點評:“沒事的時候不要再看什麼翻拍狗血武俠劇了,你腦子本來就不好使,別被荼毒得最後一點情商都沒了。”
封少白嘴角抽了抽:“……喂你好像無視了我話中重點了吧?”
段卿然不理他,轉動了門把手,就要往外去。
封少白不甘心得繼續遊說:“老婆,咱那法醫工作能辭了嗎?你想想,那工作需要整天對著屍體解剖分析研究,枯燥無味又恐怖不說,還需要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常年無休,勞心勞力,辛苦得很。我現在有能力養你跟萌萌了,實在不需要你這樣拚命工作了。你現在隻需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買條金毛,沒事的時候溜溜狗,有事的時候溜溜兒子,等我下班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就圍坐桌旁,開開心心吃飯,熱熱鬧鬧度過美麗的夜晚,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