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上酒,要正宗的竹葉青!再來一隻燒雞,兩碟牛肉。”一名斜叼著煙卷的青年,大咧咧地推開餐館的門,朝裏麵喊道。
服務生瞥眼一瞧,嘴角裂開一道誇張的弧度,堆在他那張消瘦且蠟黃的臉上,麵部上少的可憐的肌肉像是被攪在一起,卻絲毫不影響傳達他的鄙夷、譏笑的神情。隻見眼前的這個指明要喝竹葉青的青年,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蓬亂的頭發不知多少天沒洗。身上的牛仔褲破亂不堪,一隻褲腿斷到膝蓋處,上衣還破了一個大洞,可以看見青年的腹肌上已經凝固的血和泥垢。
“這位先生,別的小店不敢說,要說是正宗的竹葉青,這種老酒,隻有小店有,別無他家!”服務生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好,看來這餐館的招牌也不是亂糊弄人的。”青年說道。餐館的招牌正是四個古風十足的大字:老酒餐館。
“那有沒有老北京的烤鴨?”青年又問道,那一副垂涎的樣子,再加上青年的落魄模樣倒真有幾分滑稽。
“老北京烤鴨的秘方,早就已經失傳了。竹葉青管夠,不過這價錢嘛……”服務生欲言又止,上下掃量了青年一眼。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帶著背包儲物。窮鬼也想喝這種上等的老酒?”服務生暗自思忖,不禁譏笑出聲。
青年並未理會服務生的嘲笑,道:“你隻管照我說的上酒上菜,錢少不了你一分。”
青年眼見服務生仍舊未動,斜靠在吧台邊上,晃蕩著手指,低著頭眼睛朝上,盯著青年。青年登時變了臉色,道:“難道我付不起你的酒錢?”
“五百塊錢,二兩。”
青年將背包背下,從裏麵拿出一遝錢,往桌上一拍,“有多少拿多少,八千,夠嗎?”
“夠,夠。”這個服務生和妓館老鴇的臉一樣,都會隨著錢的多少而改變。服務生此時兩眼放光,立刻迎著笑臉跑來,從桌上拿起錢,飛也似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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