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私自組建暗軍隱藏在地府,這等居心,我周某定不能放過你們!”
完,它猛的甩出水晶鐵鏈,抽打過時,鐵鏈上都燃起了綠色的火焰。
我們三人趕緊跳開躲避,鐵鏈拍地“啪!”的一聲,瞬間就是一道半米深的溝槽,溝槽上還殘留著鐵鏈上附帶的火焰。
這威力要是抽打在身上,稍微弱點的,估計得直接被抽成兩截吧。
黑袍祭祀在躲避時,藝高人膽大,試圖趁著它收回鐵鏈時反擊。
轉身墊腳踩住鐵鏈,隨後揚起法杖,勇猛的砸向周末。
那憤怒的周末渾身一顫,鐵鏈上的綠色火焰“轟”的聲燒得更旺。
黑袍祭祀的鞋子都被火焰給點著,順帶著這股勁兒,周末揚起胳膊把鐵鏈用力抬起。
原本撲向它的黑袍祭祀,瞬間脫力的往邊上飛起。
我和姚大人也沒閑著,趕緊一左一右的攻去。
隻是,我們都低估了這個年輕白陰差的實力。
它甩飛黑袍祭祀後,自己竟也一躍而起,不依不饒的拖著帶有火焰的鐵鏈,追趕著又是一擊!
空中的黑袍祭祀滿臉凝重,帶火焰的鐵鏈抽過來時,那股力量把它的長發和胡須都給吹動起來,露出蒼老的臉。
緊接著“砰!”的一聲大響。
空火星四濺,黑袍祭祀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的砸在地麵,濺起了陣陣灰煙。
周末如殺神般拖著火焰鐵鏈,滿臉暴戾的衝我們喊道:
“區區這點兒螻蟻兵,還不夠我周某殺的,鏟平這肮髒的地方,我一人足矣!”
它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看了眼重傷的伍元昌和黑袍祭祀,眼珠轉動:
“你們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裏養兵搭巢,魔界的人、黑陰差,你們是不是早就狼狽為奸了?”
“是不是……為你們撐腰的,就是那廢物黑無常?”
伍元昌艱難的提起手中鐵鏈,指著周末:
“滿口胡言!不準你侮辱將軍!”
周末冷笑了一聲,拖著帶有火焰的鐵鏈再次朝伍元昌走去。
我們無論誰上前阻攔,都被它兩招打退。
它一邊朝伍元昌走,口中也不忘道:
“將軍?”
“你是指話都不清楚的那個傻大個嗎?”
“它那廢物水平,是不是我也可以坐上黑無常的位置了?”
伍元昌不再費口舌,憤怒的嘶吼了聲,邁步就往前衝。
盡管實力懸殊,盡管是飛蛾撲火,但似乎在伍元昌的心裏,將軍就是將軍!
周末也一步躍起,身後拖著的鐵鏈上火焰燒的呼呼作響。
那氣勢,就像是要把對麵撕的粉碎。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伍元昌衝向周末,卻無能為力,在我心裏,伍元昌基本上已九死一生。
鐵鏈率先相撞,毫無懸念。
伍元昌的紅色鐵鏈,竟“砰”的聲直接被抽斷成兩截。
它本就身受重傷,現在鐵鏈斷裂傳過來的力量,輕鬆的把它推倒。
周末氣勢洶洶,冷漠的揚起帶火的鐵鏈,狠狠的朝著伍元昌的身上抽去。
眼見著這一擊毀滅性的攻勢就要來臨,伍元昌幹脆咬牙閉上了眼。
也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它們中間。
那帶著綠火的鐵鏈依舊抽了下來,可卻在半道上靜止。
周末驚恐的瞪大雙眼,如石化了般。
那鐵鏈上的火焰依舊在烈烈燃燒,隻不過多了一隻寬大的手,正緊緊捏著鐵鏈,似乎那火焰對它來,毫無作用。
來者身材魁梧高大,白臉紅腮如紙人,腦後留著辮子。
腰間確實掛著和周末同樣顏色的水晶鐵鏈,但不曾使用。
它一手繼續捏著鐵鏈,任憑火焰燃燒不管,同時腦袋往下傾了傾,靠近比它矮兩個頭的周末,盯著周末,麵無表情的問道:
“汝似何人?要坐本髒爺的位自?”
(晚安,一直喜歡的髒爺,沉寂了這麼久,總該讓它冒冒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