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小弟圍著我們,也都一聲不敢吭。
狗哥畢竟是老大,知道審時度勢,連忙衝小弟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隨後畢恭畢敬的小聲對我說道:
“大哥,你要去收拾那幾個鄉下人?”
我輕輕點了點頭。
狗哥繼續說道:
“聽我小弟說,那幾個鄉下人是會武功的,他帶去的鋼棍,一拳就被打成了兩截。”
把鋼棍打成兩截並不難,即使不用靈力,把拳頭功夫練久了,也可以。
我無所謂的說道:
“那又怎樣?”
狗哥被噎的咽了咽口水,隻好默默的在前麵老實帶路。
大約走了五分鍾左右,這狗哥估摸是煙癮犯了,見我在在身後,有些害怕我生氣,便笑著問道:
“大哥,抽煙不?”
我心裏本來就很煩躁,便也不客氣的拿了根煙點上。
狗哥恭維的笑了笑,舒服的猛抽了幾口,指著前麵不遠處的大廠子說道:
“就在那裏了。”
我眯眼看去,百米遠的地方,確實坐落著一個麵積不大的工廠,從這裏看去裏麵並沒有光亮。
我皺眉問道:
“這就是紡織廠?”
狗哥連連點頭:
“就是這裏,咱們這附近就這一家工廠,還是倒閉沒人管的。”
確定了位置後,我就加快步伐往前走,同時拿出手機準備打那人的電話。
背後的狗哥跟著我走了幾步,有些害怕的小聲問道:
“大哥,那我……”
我看了他一眼,也沒指望他幫忙,便招手說道:
“滾吧!”
這狗哥如臨大赦,連忙低頭哈腰的衝我道謝,同時腳下往後撤退離開。
我獨自一人繼續往前走,這裏道路很窄,隻能共一輛車經過的寬度。
紡織廠邊的住戶也不多,兩邊都荒廢著,黑夜下顯得格外的幽靜。
電話接通,我直接說道:
“我在紡織廠門外,你們呢?”
那人興奮的笑了笑,說道:
“進廠裏來,你就會看到我。”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我前後看了看,這周邊真的是沒半個人影,紡織廠也連等都沒有。
但想著徐子宣還在裏麵被綁著,我還是邁步走了過去。
大門被緊鎖著,證明這些人是偷偷溜進去的。
我猛然的往前衝了兩步,隨後一躍而起,輕輕鬆鬆的踩在鐵門頂端,在穩穩的跳下落地。
進了廠內後,我就看到正中央的地麵,映有微微火光出現。
我果斷的往前走著,同時也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狀況。
正中央有個半敞開的們,我側身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頓時覺得自己多餘了。
因為,剛剛打電話的人,正坐在裏麵等著我。
這裏時個廢舊的場子,機器搬走後,就變得空曠,像個籃球場似的。
整個空蕩蕩的空間裏,隻有四個穿著簡陋的男子,圍坐在一火堆旁邊,燒烤著一隻不明什麼動物的大腿。
見我進來,邊上三人警惕的站了起來,隻有最中間的那個長發齊肩的男子,泰然自若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