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回來嗎?”
我抱著手機心間一暖,回道:
“我去徐道長家有事,暫時不能回,你出門帶鑰匙了嗎?”
我臨走前把鑰匙掛在了門後麵的把手,相信徐子宣也沒那麼笨,她簡單的回複說:
“帶了。”
我繼續問道:
“家裏沒東西,你去外麵吃點兒吧,身上還有錢麼?”
這話問完,徐子宣久久沒有回複我。
我估摸著她肯定沒錢,自己的家早就沒了,又被王家囚禁了那麼久,身上怎麼可能有錢。
隻是倔強的性格,導致她不肯示弱的說出來而已。
於是我主動給她發了個一百塊錢的紅包,說道:
“你幫我買點兒零食、泡麵之類的東西放家裏吧,有時候我晚上會餓。”
徐子宣一直沒有領紅包,過了好一會兒才問:
“你今天還回來麼?”
我想了想後,回複說:
“回來估計也得很晚了。”
這次,一直等到出租車開到了小村子路口停車,她才回複我了幾個字:
“注意安全。”
徐子宣的性格就是這樣,我早已習慣。
這個看起來倔強堅強的女孩子,實際上比任何人都可憐,幸福熱鬧的一大富饒家族,百餘人口,一夜之間全變成冰涼的屍體,放誰身上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
但她挺過來了。
在戒備心包裹全身的日子,孤身一人的她願意相信我,就是對我最大的肯定。
我關掉手機歎了口氣,隨後漫步向徐有才的祠堂走去。
背後並沒有人或車追上來,證明那茅山老道已經被甩掉。
由於經常出入徐有才的祠堂,這裏的香客們都已經認識了我,也都知道我是他唯一徒弟,見我進屋,就笑著和我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都開始稱呼我為:李小師父。
踏進祠堂時,我看到徐有才已經下床了,正拿著貢香在對靈位和神像作揖祭拜。
我等到他把貢香插進香爐後,才笑著說道:
“師父,身體感覺怎麼樣。”
徐有才驚喜的轉過身,微笑著看向我抬了抬雙手,說道:
“病好一瞬,已無大礙。”
見徐有才已經痊愈,我自己也很開心,畢竟當初他是受我之邀去爺爺家的靈堂,才受的傷。
閑聊了會兒後,村民香客都已經走光回家做飯。
徐有才炒了個青椒小蔥豆腐,酸辣椒炒土豆片,配上一盤過油香的花生米和自釀黃酒,硬拉著我陪他喝兩杯,兩個酒量不行的人,又開始碰起了杯。
閑聊中,我把許睿今天遇到茅山老道的事情,也告訴給了徐有才。
徐有才喝酒上臉,眼圈脖子都紅了一片,他加了顆花生米扔嘴裏,一邊嚼著一邊皺眉說道:
“照理說,他發現了你們,應該不會跟丟……”
徐有才說著又嘬了口黃酒,眯眼繼續說道:
“我看今晚,他還會找來!”
(由於網站交稿不能出現多餘的內容,所以就沒跟大家說晚安了,每天等更的姥姥姥爺們,如果過了十二點就早些休息吧,大概率不會再更了。另外書裏今後出現的配角,都會從龍套樓挑選,但必須是名字合適的,相信已經有好幾位同學在書裏看到了自己吧,采臣除了寫書沒有其它方式報答一直支持我的你們,隻有把你們寫進書裏,我才覺得咱們是一家子,感恩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