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穎卻不甘示弱,嗤笑一聲道:“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看我是哪種臨陣脫逃的人嗎?”隨即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問道:“你跟南素琴是不是也這樣玩過?”
這個時候提起南素琴無疑是非常掃興的事情,原小生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道:“我看你還是走吧。”
付穎又軟了下來,手伸進原小生的衣服裏,將睡衣掀開了,在胸口親吻一下道:“我也就隨便問問,看把你急赤白臉的樣子,就知道你心裏還裝著她。我要是計較的話,就不會來了,你以為我這是為人民服務啊。”說著話,擁著原小生坐在了沙發裏。
開了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開了。付穎從鄉鎮長一路走到現在的市委宣傳部副部長,也是酒精裏泡出來的,兩個人幹掉了一瓶半,才有了些暈暈乎乎的意思。
付穎便主動鑽進原小生的睡衣裏,將那話兒含在了口中,衣服一件件從身上滑落,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肌膚。
“這樣可以嗎?”廝摸了一會,付穎依然含著抬眼看著原小生問道。
“嗯,嗯,嗯……”原小生沒有試過這種感覺,隻在電視裏見過,剛開始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被付穎的牙硌得難受,卻是欲罷不能。
付穎繼續,卻翻出了花樣,舌尖變成了一隻小魚,在原小生的身上滑動,從胸膛開始,又回到了原處,再次含了起來,變得更加瘋狂了。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原小生實在忍不住了,翻身起來,將付穎卷入了身下……
半夜,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像鬼叫一般,把夢想中的原小生一下子拉到了現實中。
接起電話,是市政辦值班室打過來的,聲音非常急促:“原市長,你趕緊到招待所來一趟,出事了。”
“你不要著急,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失蹤的都是些什麼人?”原小生一邊將付穎遞過來的衣服往身上穿,一邊問道。
“據上訪的群眾說,失蹤的是三個村幹部,手機也關機了。那些上訪的群眾非說是市政府搗鬼將人帶走了,吵著鬧著說要見你。”值班人員說道。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原小生剛才還著急忙活穿衣服的動作就漸漸就慢了下來,吩咐道:“沒事的,你告訴他們,我馬上就過去,讓他們稍等片刻。”
掛斷電話,原小生的嘴角就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付穎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原小生不以為然道:“沒什麼,三個上訪的群眾半夜失蹤了。”
付穎的嘴就驚訝地張成了一個O型,半天才道:“上訪群眾失蹤了,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這事可是你下午處理的。萬一追究起來責任,你可逃脫不了。”
原小生擺了擺手道:“你跟那位值班的同誌一樣,把問題想的太複雜了。這三人,我想八成是……嘿嘿,不說了,我過去看看再說吧。”
下午談話的時候,原小生從悶娃等人口中得知,上訪的群眾中有幾個是村幹部,而且八成的牽頭的人,其中也包括悶娃在內。對這些村幹部,在鄉鎮工作了三年之久的原小生還是非常了解的,花天酒地慣了,好不容來趟市裏,豈能不開開眼界,所以原小生認為,這失蹤的三個人極有可能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然而事實遠沒有原小生想象的那麼簡單。
原小生到達市政府招待所時,市政府招待所那不大的天井裏已經徹底炸了鍋,咒罵聲此起彼伏,什麼難聽話都說了出來,見原小生進來,人群馬上圍了過來質問道:“你就是原市長吧。我問你,你把我們的人弄到哪兒去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從這兒走出去。”
看著群情激奮的群眾,原小生穩了穩情緒道:“鄉親們,靜一靜,靜一靜,聽我說。”
噪雜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原小生這才發現市政府秘書長穀維清、市警局局長程遠峰、政府辦主任茅東平等一幹人已經到了現場。程遠峰正指揮著手下警員維持秩序,見原小生過來了就急忙跑了過去,站在了原小生的身旁。
原小生繼續道:“鄉親們,你們想想,如果真是市政府搗鬼將你們的人抓了起來,我會深更半夜過來嗎?請你們相信我,我向你們保障,你們的人肯定會好好地站在你們麵前。至於他們晚上幹什麼去了,你們問他們就可以了。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跟你們一起在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