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回尉南雲平用心 下(1 / 2)

第243章 回尉南雲平用心 下

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而感性的女人對社會、對人生、對自己,認識最清晰、最理性的便是對權力的認識。書生意氣、不為五鬥米折腰等這些對現實不滿的理念,在女人的世界觀裏幾乎為零。在五千年,甚至更長時期的男權主義社會裏,始終處於從屬地位的女人們,似乎在基因裏都遺傳了關於“權”的觀念。她們對權力的認識,跟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在她們的觀念中,非常現實地把權力當成了自由和浪漫代名詞。因為無論在任何一個社會階段,沒有權力便意味著沒有地位和自由。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人扔在案板準備下鍋,豈能還有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資格。

女人對權力認識並不會局限於此,她們在認識的權力能帶給她們自由和浪漫的一麵的同時,也看到了權力這把雙刃劍的另一麵。她們冷眼旁觀,發現一旦獲得了權力,便會成為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眾矢之的,會變成社會規範的傀儡,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要以約定俗成的規矩辦事。既如此,又談不上什麼自由和浪漫了。因為自由和浪漫雖不能說完全不要規矩,但也起碼要建立在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當中,隻有這樣才能滿足自由和浪漫的基本需求。

當然,虛榮心的作祟也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不過也隻是個表麵現象罷了,歸根結底,還是對浪漫、對自由、對性的渴求。

為了達到這種目的,聰敏的女人便有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對權力的崇拜轉化成對男人的崇拜。希望躺在家裏便能安安穩穩地獲得一切自由和浪漫的途徑。

而官場作為權力最集中的地方,就為女人們提供了一張舒服的溫床,也為男人們一展身手,抱的美人歸製造了一個渾水摸魚的絕佳環境。官場女人沒大腦不要緊,隻要有胸便行,官場男人醜一些無所謂,隻要大權在握即可。反之,即便是一個女人能力出眾、才華橫溢,如果長相平庸,還放不開手,那一切都是零,說不定還會被能力和才華拖累;哪怕一個男人貌似潘安、情如宋玉,如果無職無權,還要自命清高,那也隻好“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豈不知潘安、宋玉也是風流倜儻之輩。

現實如此,沒有必要唧唧歪歪地說什麼“三綱五常、仁義道德”,又把黨紀國法搬出來嚇唬人。權力的最高峰值,肯定存在“利益為誰”的問題,但絕對不會有條條框框的製約,若不然要權何用?

坐在馬悅的寶馬裏麵,原小生還以為今天晚上或許會發生一些,讓自己難以預料的事情,不過去了馬悅的私人會所後,這個想法就完全不存在了。因為馬悅給原小生安排好住處之後,就再沒有露麵。畢竟這種私人會所是夜生活的集中地,有很多繁雜的事情,等待馬悅去處理,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等待馬悅去應付。能成為這裏會員的非富即貴,作為老板的馬悅,還是要給人家幾分麵子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原小生想起昨天晚上王雲平的電話,便給家裏通了個電話,問了問外公的情況,又請示了一下外公,外公雖不同意,卻也經不住原小生的死纏硬磨,最後總算答應了。原小生便準備跟王雲平一塊回尉南一趟。

放下家裏的電話,又給駱當仁去了個電話,讓駱當仁不用等自己了,先回鄉裏,自己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羅盡管不是個聰明人,但也在體製裏混了幾十年了,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也沒有多問,叮囑原小生盡快回鄉裏,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處理,就把電話掛斷了。

原小生剛放下電話,準備整理給馬悅告別,馬悅就敲門進來了,身上還穿著睡衣,一副慵懶的神情,應該是剛剛睡醒,又沒有睡足,臉上還帶著濃濃的倦意,不時打著哈欠,問原小生今天有什麼安排,她可以用車送過去。原小生看著她一臉的困倦,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擾了,笑了笑道:“還是算了吧。你趕緊再休息休息,我自己想辦法。反正這裏離縣城也不是很遠。”

馬悅就有些嗔怪的意思了,將身體軟軟地放在沙發裏麵,道:“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不過還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繼續道:“要不我讓司機送送你吧。”

這次原小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又覺得沒什麼話說了,就整理一下衣服,準備離開。馬悅卻一直看著原小生,半天才很隨意地道:“你工作這麼忙,沒輛車也不是個事兒。我這兒正好放著一部半新的帕薩特,放在那裏也沒有人開,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開著。等你以後配了車之後,再還給我,你看怎麼樣?”

原小生明白馬悅的心意,卻也不便接受如此貴重的禮物,就玩笑道:“你就別拿我們窮人尋開心了,現在油價飛的那麼高,即便是有車,憑我那點工資,也開不起啊。”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了,要不然,馬悅拉下臉,非用送,自己又不好接受,恐怕又要非一番周章,說完就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司機呢。我今天還真有點急事。”說著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