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原小生大感崩潰,琴琴是何許人也?母親的話明顯是意指南素琴。想不到,就這麼一會工夫母親的對南素琴的稱謂竟然一變再變,從最初的南素琴變成素琴,又從素琴變成親的有點發膩的琴琴。就是自己也從來沒有這麼叫過啊。看來這女人拉攏人心的手段要比男人強的多了。
原小生早就餓的有些頂不住了,挑了一碗麵條,又將菜往碗裏夾了幾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母親卻在原小生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怪兒子當著素琴的麵兒吃相不雅。
南素琴也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在場的緣故,笑了一下道:“他在政府食堂吃飯也那樣,我早習慣了。”
原小生就含了一嘴麵條,對南素琴憤憤不平道:“我這麼吃飯也是為了給你點麵子,要不然吃出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你心裏能舒服嗎?”
一句話把南素琴噎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愣了一下狠狠道:“再說以後不給你做飯吃!”把話題一下子就扯到了未來,說完又自知失口,臉上一陣緋紅,急忙將頭低了下去,裝作吃飯。
原振東夫婦看原小生和南素琴親昵的鬥嘴,心裏也是樂的不得了,臉上的笑容久久掛在臉上,原振動最後還是責怪兒子道:“小生,你應該有點男子漢氣概,凡事要讓著素琴才對。”蘭新葉也寬慰南素琴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跟他爸一樣,也就是嘴上逞個強。”
蘭新葉在不經意間把戰火引到了丈夫的身上。原振東鼻子裏哼了一聲,一臉無辜地看著蘭新葉,道:“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我身上了呢。”
蘭新葉就和南素琴低頭直笑,笑了一陣子,假意沒好氣道:“吃你的飯!”
一家人其樂融融,都說不出的高興。吃完飯,已經下午三點多鍾了,原振東說水產店的生意忙,起身走了。南素琴也說時間不早了,自己也該回去了。蘭新葉自然要客氣挽留幾句,又說了一會話,原小生就用單車帶著南素琴,去二級路口等車。
路上南素琴說原小生故意在家裏欺負她,原小生卻死活不願意承認,兩個人難免要打鬧一陣,自行車就在路上騎的歪歪扭扭的,幾次都差點翻車,隻好推車前行。走了一截,原小生想起中午發生的一切,心中又是一陣的波動,見四下無人,一伸手將南素琴攬入懷中,在嬌嫩的臉頰上啵了一口。
南素琴雖然已經跟原小生發生了那種事情,可畢竟是在半醉半醒中完成的,現在神誌清楚,又不好意思了起來,掄起粉拳就向原小生紮了過去,卻一下子撲到了原小生的懷裏,四目相對,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兩個人,就心潮澎湃了起來。南素琴的胸脯也因激動而上下起伏不定,呼吸微微有些緊促。原小生卻早已迫不及待,嘴就向南素琴的紅唇上印了過去,手也不安分地在南素琴的衣襟裏亂摸一氣。
南素琴急忙停住了,臉上紅撲撲地道:“你也不怕人看見。”卻沒有刻意地推卻。原小生的心火早已被麵前的玉人兒撩撥的忽上忽下,哪裏管得了那麼多,又將南素琴攬入懷中,胡言亂語道:“孔子的老爹尚且跟人野合,何況你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南素琴的拉鏈拉開,路旁正好一間瓜棚,寒冬臘月哪兒來的人,抱著南素琴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