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裏,辰逸手裏緊緊地拽著一枚在他看來非常奇怪的硬幣!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一字。這是她在接住納蘭靈兒的一刹那從她身上掉落下來的,出於好奇,他撿了起來,可是他是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不同一般的玩意!眼神死死地盯著,可是始終猜不透。
“辰逸,幹嘛呢?”瑾瑜在背後拍了他一下,此時硬幣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好奇的瑾瑜一把搶了過來,把玩了一番,笑道:“這個是什麼,好像沒見過呀!”
他眉頭一皺,語氣極其厭惡道:“從一個不祥的人身上找到的!”
“不祥之人?”
“這個是什麼,金光閃閃的,借給我看看!”不知道若水從哪裏衝了出來,一把將硬幣搶了過來問道。
辰逸剛想開頭,瑾瑜搶先一步說道:“一個不祥之人身上的不祥之物。”
辰逸看了看眼前的小太監,苦笑道:“若水,以後別這種打扮了,女孩子家家的總喜歡扮老太監幹嘛!去換一套衣服吧!”
微微一笑道:“遵命!”說著發絲隨著帽簷的掀開垂直的散落在兩間,不得不說,若水長的還是十分的水靈,隻是此時的一身太監裝,確實是大失風景。
瑾瑜看著走遠的若水,輕聲說道:“此次遠去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小角色而已,不用替我擔心,倒是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父皇恐怕是亟不可待的想把你扶上皇位吧!”看著眼前的兄弟,辰逸忍不住打擊道,雖然他跟若水,辰逸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可是三個人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若水是個極其任性的人,向來是誰的話都不聽除了自己的話。而瑾瑜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心思縝密,皇上早就把他看做是皇位的繼承人,可惜父皇有心,兒子無意,任誰都知道當時她母後的死,徹徹底底的改變了他,十歲之前的他是父皇的驕傲,而十歲之後他卻傷盡了皇帝的心,隻因為他心中有恨。而自己,卻希望像自己父親一樣,做一個報效朝廷的人,這一次,是對他這個當今狀元的第一次考驗,無論如何,他不能輸。
“辰逸,別說這個了!對了,你看看你和若水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可就若水這麼一個妹妹,你可不許欺負她!我估計,父皇這幾日就要安排你和若水的成親的事情了。”看似嚴肅,實則略帶一些玩笑似的說著。
他一邊搖著頭,一邊說著:“說句實話,我從小到大都和你一樣把若水當成妹妹一樣的看待,從來就沒有其他的念頭,何況,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未婚妻?”瑾瑜剛想開口,卻被若水搶先說道。此時的若水,身穿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純淨明麗,質地輕軟,色澤如花鮮豔,並且散發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細如胎發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真珠。反手細細挽了驚鴻歸雲髻,發髻後左右累累共插二隻支碧澄澄的白玉響鈴簪,發髻兩邊各一枝碧玉棱花雙合長簪,樣子美麗極了。
“她是納蘭慶的獨生女兒納蘭靈,父王剛給我定下來的!這次出去,也讓我帶上她。”獨孤辰逸如實的回答道,就算沒有納蘭靈,他也不打算娶若水,畢竟在她的眼中,若水還是當初那個跟著自己屁股後麵喊哥哥的小不點。
“若水!”獨孤辰逸和獨孤瑾瑜齊聲喊道。隻見若水瘋了一樣的向前方跑去,而辰逸和瑾瑜則跟在後麵,心中默念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