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林飛先是從容的打電話給某個人,而後把手機遞給淩伯笠接聽。
淩伯笠臉臉色一青一白的接過電話,貼在耳邊聽完,“啪”的一聲將手機扔在會議桌上:“行了,你認為你這樣就能威逼我不賣淩翱?”
瞿林飛嘴角含著冷笑:“淩伯笠,當年你怕你大哥揭發你貪汙公款,花錢雇人要撞死他,你太狠毒了!”
淩棠遠第一次聽見這個內幕,他立即衝上前,揪過淩伯笠的領子一拳揍過去:“你害死了我爸爸?”
淩伯笠被他打得不住後退,退到牆角的時候才發現孟嶼暮正在用陰森的目光盯著自己,他故意挺直身子,理直氣壯的指著瞿林飛叫罵:“害死你們父親人是她,她親手拔掉他的氧氣管!”
這件事在淩翱是人人忌諱的隱秘,如今拿到太陽底下曬過往,聽上去非常殘忍。
瞿林飛聞言冷笑:“淩伯笠,你不用再挑撥了,隻要是我做過的事,我都會承認,是你做過的事你敢承認嗎?!”
淩伯笠鼻翼閃了閃,重重的哼了一聲,孟嶼暮的拳頭不容分說已經打過去。
淩伯笠捂住被打淤青的眼睛狂呼方靜:“方靜,方靜,報警,報警!”
我盯著方靜,方靜偷偷的瞄了淩伯笠一眼。她忽地笑了:“報警,老公,你能應付得了嗎?”
淩伯笠:“你什麼意思?”
“當年撞車案是你雇人完成的謀殺,你故意謀殺你大哥,豈料當時瞿總挺身而出推了你大哥一把,車撞偏了,但當事人陷入昏迷,脾髒肝髒全部破裂,根本活不下去。你明知道他肯定要死了,卻和被蒙蔽的瞿總私下交易,許諾她讓棠遠繼承股份由她拔掉氧氣管,想要把罪名都推到她的身上。這事現在還沒過刑事訴訟期,警察來了,你怎麼解釋?”
淩伯笠指著方靜,咬牙切齒的唾罵:“你這個**調查我!”
“是你自己辦事不嚴!你找的那個司機頂包坐了三個年的牢,他威脅你的電話我在秘書室聽見了。”方靜故意向後退幾步,猛地將會議室大門打開,“淩伯笠,要不要我現在喊喊,看看你敢不敢報警!”
淩伯笠徹底絕望了,他指著眼前的我們嘴巴一張一合,根本發不出聲音。
瞿林飛點燃一支煙,把打火機扔在他麵前,冷冷的說:“淩伯笠,你放心,我的目的不是要報警,我的目的是讓你賣掉淩翱。”
原本欣喜的淩棠遠和孟嶼暮再次驚訝不已,他們齊刷刷的看向眼前這個善變的女人,瞿林飛抱著雙臂吐了口煙霧冷笑:“你把股份賣給棠遠吧!”
淩伯笠鄙夷的唾罵:“你妄想,你就是個農村來的**,想要搶我們淩家的財產,你別忘了,你老公是養子!”他瘋狂的推開孟嶼暮,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還有你,你媽跟個野漢子生的你,你就是個外姓人,你們想要搶淩家的財產,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