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太多,商家的事情還有咱爸在那邊坐鎮呢,我在不在也無所謂,你大可放心吧。”
商以深的爸爸比商以深更加的想要處理掉商家的那些人,所以商以深將這件事情轉給商家大家長來做,是再合適不過了。商氏企業的事情他雖然近期沒有插手太多,但是那麼大的一個企業,也不會因為他一個人不在,就失去了基本的運轉機能。
“我接電話,你把你小腦瓜子裏奇奇怪怪的想法給我都刪除,不然待會兒我叫你好看。”
商以深伸出食指,輕輕的刮了一下萬梓琳的鼻子,這才接起了陽子打過來的電話。
萬梓琳在一旁,看著商以深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但是在他和陽子打電話的時候,她也不敢直接的插嘴打斷兩個人之間的交談,隻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商以深,企圖從中聽取到什麼消息。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商以深一掛斷電話,萬梓琳就向他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他的表情變得那麼的凝重。
“有人要見你。”
商以深言簡意賅向萬梓琳說明了陽子這通電話的目的。
“見我?誰要見我?”
今天跟著商以深和萬梓琳來警察局的保鏢,是另外兩個萬梓琳並不是太熟悉的保鏢,陽子和絡蔓就留在了酒店休息。而就在前不久,就有人找上了這家萬梓琳落腳的酒店,表示要見萬梓琳。
而且對方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三個。還指名道姓的要見萬梓琳,陽子問他們要見萬梓琳的目的是什麼,他們也不說,於是雙方就僵持著。
最終還是對方撐不住,因為他們不說出自己的目的,陽子這群保鏢就不可能讓他們見到萬梓琳。他們說他們是鍾誌漁的手下,按照鍾誌漁的遺囑,他們是要來見他們新的掌權人,萬梓琳小姐的。
這種非常時期,陽子做事也就會更加的謹慎,他不知道什麼所謂的遺囑,也不知道鍾誌漁和萬梓琳小姐的真正關係,隻能是先打電話過來請示商以深。
“他們是外公的??????算是舊部?”
萬梓琳不知道應該是如何形容那三個要指名道姓見她的人,她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你外公在臨市的身份畢竟特殊,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我們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現在萬梓琳的身份也是非常的特殊,在臨市那些鍾誌漁原來的敵家,在鍾誌漁撒手人寰之後,就一定會將他們的目光轉移到萬梓琳的身上。
萬梓琳現在是鍾誌漁遺囑指定了的權利繼承人,那麼意味著她不僅僅繼承了那些產業,同樣繼承的還有那些沉甸甸的舊賬。
在萬梓琳這個橫空出世的新繼承人,在那些臨市的舊仇人的眼裏,就是一個羽翼還沒有豐滿的雛,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拿捏。
鍾誌漁的勢力一倒台,那麼臨市的有些事情就要被改寫,有多少人會盯著鍾誌漁留下的這些遺產。商以深單單就想象一下,就覺得壓力非常大,好在現在萬梓琳的身邊有他,她也不用自己一個人單獨去麵對這些事情。
“那我們是不回酒店,去其他地方避開他們嗎?”
“不,我們回酒店,去會會他們。”
相當於萬梓琳所說的逃避,商以深更加喜歡的還是主動出擊,畢竟這樣可以掌握主動權在手裏。而且現在萬梓琳他們落腳的酒店,已經是被商以深的人團團圍住了。
要是說在臨市,萬梓琳和商以深可以去的地方,最安全的場所也隻有那家酒店了。其他的地方,都不是商以深可以完全掌控的地方了,更遑論什麼安全了。
商以深和萬梓琳按照原來的計劃,回到了酒店。剛進門就看到了迎在外麵的絡蔓,她看起來神情焦慮,似乎是非常的著急。但是在看到萬梓琳他們安全回來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
“你們總算安全回來了。”
“那些個人呢?”
商以深將自己的大衣解開,遞給了一旁的服務生,摟著萬梓琳就往酒店內部走。
“陽子把他們三個人安排在了會議廳,但是他們一直鬧著要見商夫人,陽子在會議室正在穩住他們,但是他們一直鬧,陽子應該是脫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