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君爵,OU(2 / 2)

躺在曾和他歡|好的床上,耳邊忍不住總是回放那晚意亂情迷纏綿不休的畫麵,麵紅心跳之後心中空蕩蕩。如今這地方景色毀於一旦,雖然住進來柳家姐妹,可那默不作聲的柳初音和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柳依音實在讓她看著礙眼,等那寥寥幾語落幕,稀稀拉拉腳步聲消失,隻顯得更加寂靜。

落針可聞的空間裏清雅淡淡歎息,她其實並不習慣獨睡,小時爸媽不待見也要睡一張床,後來有清風,再後來八爪魚一樣抱著風雅,有時候風雅嫌她抱太久渾身都是汗,她還能找個小姑娘抱著,阿敏睡覺不磨牙不亂動不踢被子不說夢話,所以陪她最久。

隻是短短幾日,她竟然在夢裏看到了他的身影,思念跟羽毛輕劃過似的,軟軟的輕柔的,卻不可忽略。

壞習慣學會很容易,想戒掉卻很難。剛開始恨得牙癢,心中氣憤難平,可是時間長了就忍不住思念,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掙紮不脫。人說愛之深恨之切,或許因為隻是喜歡,所以不到恨的地步,隻覺得委屈得很。女孩子第一次那麼痛,第二天誰不想被溫柔細語的哄一哄,他居然吃幹抹淨甩手走人,想想就一股子怨氣。

清雅翻身下床,臉色陰鬱。本來還期待他回來,可是連三四天不見人,那份心就淡了。前思後想覺得他不是貪戀她身子的人,不然下手機會多了,何必忍到現在。雖不明白他急匆匆離開的原因,就為了這幾天輾轉反側,以後休想讓她給他好臉,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她站起身,圍著床單找到幾瓶酒,不論白的紅的一股腦往懷裏一兜,提著上樓了。手腳靈活的爬上屋頂,外麵月亮如銀鉤皎潔彎彎,天氣晴朗,照在身上盈盈泛著柔光。一片瓦滑動,她身子一顫,懷中酒瓶跳出一個,眨眼落地上摔碎,她定睛一看,一瓶上千塊的軒尼詩XO。

清雅嘴一撇,暗道,真倒黴。

正扁著嘴生悶氣,陰影突然落了下來。抬腿往那陰影人頭的地方狠狠踩幾腳,便聽幾聲低笑,君爵伸手將人扶著坐下,親昵的和她額頭相碰:“我好想你。”

清雅氣惱的伸巴掌推開他,手一鬆懷裏酒瓶咕嚕嚕往下滾,君爵揮手將它們收回來放進空間袋,觀察著她冷冰冰帶著股怒火的小臉心生警惕,幹笑著湊上去動手動腳:“乖,誰惹你生氣了?都不想我?”

她眼睛一瞪,冷哼一聲:“你都滾了,回來幹嘛?”她本來想冷酷到底讓這廝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可是一開口竟然帶上怨婦味兒,臉上不由發窘。

君爵抓住時機撲上來,不顧她小打小鬧摟著她親熱不止,女孩子對第一次總是感覺特殊,被他舍臉哄一哄心中委屈洶湧而出,也端不下去了,扁嘴低頭,就是不看他一眼。

君爵掃到她眼睛微紅,心中不舍,但是哥哥找他說的事情不能明白告訴她,不然她非要多想不可,何況……他輕聲道:“我有急事不得不走,你說我對你好不好?舍得把你丟下嗎?”

被他墨黑的眼睛溫柔注視,她往他身邊靠緊,不滿的嘟囔:“不舍得也丟下了,幹什麼這麼急?說不清楚還是要你滾,我還生氣呢。”

“你舍得我滾嗎?”他在耳邊低笑,“我可不舍得走,這幾天可想你了。”

她唇邊不由得露出笑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