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啟揚先是同情,又被她最後一句雷到無語,看看麵色平淡好似講故事的女孩,轉移話題:“和師征有什麼關係?”
“那炸彈威力挺大,毀的卻隻有我們院子,鄰居和我們三米之隔,半點沒有被波及。別人就算知道我們棄了樓房自建竹屋,可是竹屋的具體位置卻隻有寥寥幾人可以知道。而且三座屋子都有我們的房間,我們也是按照每日不同日子輪流去住,防的就是被人摸到規律。姐姐被人暗算的同時我也遭到襲擊……"
“什麼?”華啟揚驚道。
“我並沒有被傷到。”清雅強調道,“先聽我說完。襲擊我的人我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師征的夥伴沈普陽。你可以說師征也是被沈普陽蒙蔽的,但是,他臨死之前說,就算他死了,他的同伴也會成功。沈普陽的同伴是誰?據我所知這人性格陰鬱,唯一的朋友就是師征。”
“還有,那種炸彈在中國不能隨便得到,師叔的主要斂財渠道卻有為軍火商提供便利的運輸,我出事以後,那個軍火商告訴我他曾經將這種火藥作為零頭給師叔幾枚。
我們和師叔是舊怨,這麼多年就消停那麼一陣,現在他卷土重來,我不會讓他囂張下去。至於你的好朋友師征,你最好信我的不要和他走太近,隨便抓點藥粉望你酒杯裏一放,你一大把年紀這麼大個子可就報銷了。”
清雅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華啟揚幾欲張口被製止,後來幹脆閉嘴不語,也不知道要如何問起。腦子亂七八糟攪成一團,隻知道師征這人應該遠離,這個妹妹認識的人魚龍混雜。
他有點猶豫,到不知是不是應該將她帶回北京,他覺得她怎麼跟定時炸彈似的,看著不聲不響,就怕陡然間炸了攪得他們都不得安寧。她要是也舉幾顆炸彈炸碉堡似的把聚集了幾代軍政要員的大院給炸了,他把自個腦袋揪下來都不能贖罪。一時間心頭百轉,到嘴的話反而遲遲說不出口。
要不然先對她說,現在還沒有頭緒?
清雅又道:“說到你那朋友,現在還住在一塊呐?他老爸被你們涮了,就算沒證據證明是你們做的,至少該不高興吧。”
華啟揚微微蹙眉。師征不僅沒有不高興,還和以前一樣陪他們玩樂。如果實現沒有人說師征不對勁的話,他還察覺不到師征的反常,反而會因為他渾不在意的態度覺得他很豁達吧。
清雅看他神情不定,歎道:“妹妹失蹤,姐姐死了,我和萬達柳老板雖然關係瓷實,但是現在就想安穩下來罷了。這幾日‘夜色’打折促銷,這家店我想轉手,帶著錢和嫣然換地方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