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基建設集團存在的問題不是此次談判的重點,裏麵涉及到的影響非嚴問和林婉他們這個職位的人所能操作。
林婉不對嚴問最後那個問題做回答,隻是解釋對何權等人的失蹤知道部分實情,把真相推到了其他雲霄閣成員身上。
嚴問抓著林婉關於問題的推托說道:“這就是你的誠意嗎?好像我們都不是很在乎對方說什麼,僅為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我們不妨各退一步。”
“我的要求不會讓你為難,會幫你查出那些失蹤的人,但是你們的時間限製讓我很難接受。”林婉走到茶幾旁,擺好酒杯,往其中傾倒著紅酒說:“說誠意的話,我已經很有誠意了,用獲得個三辦小職員的身份回報給你平安無事,你已經得到了很多,而現在卻又用這件事加碼,你不覺得過分嗎?”
“過分?”嚴問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還要對你的陷害表示感謝?”
“可你並沒有損失什麼,除了吃了幾天的牢飯。”林婉向他遞上酒水。
林婷見他遲遲不接,搶過去說道:“姐,你就別嚇他了,一會兒把他嚇跑了就沒得談了。”
“不好意思嚴先生,放輕鬆,人之初,性本善,你在這裏很安全。”林婉端著另杯酒水回到了座位上。
嚴問根本不擔心酒水有問題,要是那樣也不會享用茶幾上的水果,隻是不想喝而已,也不想對她們的譏諷證明什麼,開口道:“我沒時間閑聊,那件事姑且算我們之間的公平交易,已經打住,對於張雪鬆所說無法找到消失的那些人就撤掉你的職務,也很合理,畢竟我們知道你的雲霄閣身份,難道你作為你所謂的雙麵間諜不該為我們辦點兒事嗎,我們為什麼不能提出些要求?”
林婉品嚐著杯中的幹紅問道:“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以後每次有什麼事都會拿撤銷職務來逼迫我?”
“僅此一次。”
“你這僅此一次就給我出這麼大的難題,是想一次就將我踢出去吧。”林婉說道。
“這樣說的話確實不會有以後。”林婷附和道。
嚴問說道:“聽你話裏的意思,好像你對找到那些人根本不抱希望。”
“我隻是假設出最壞的可能。”
“或許你連兩天的時間都沒用掉就找到了那些人,你為什麼不想這種最好的可能呢?”嚴問反問道。
“我說過難度很大,四天的時間不可能辦到,你可以隻為了結果而發號施令,而我也會為了自己的權益用出相應的手段,例如現在,你應該明白本質上我們是合作關係。”
嚴問覺得四天的時間對於知道線索的林婉來說不短了,可是林婉真的查不出的話,似乎還不好撕破臉皮將她開走,那條對她的威脅自己不好去用,問:“那你需要多長時間?總不能無限期下去吧?”
林婉也不想被他看出自己是拖延時間,說道:“把那條處罰去掉,我盡量去做,最晚三個月?”
“三個月?你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