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看這個。”王易伸手將鴿子抓住,指著它腳上的黃色絲帛。
米雪明白了他的意思,疑問道:“信鴿?”
“想來是有人在暗處觀察著我們,不過用鴿子傳遞消息是不是太老套了點,創新啊創新。”
王易故意說的很大聲,譏諷著那位躲在暗處傳達消息的家夥,展開絲帛,看到了上麵的內容。
“千雪圖?”米雪抬頭望著牆上的字畫,問:“他是要讓我們找一副叫《千雪圖》的畫嗎?”
“可能是的,這布上還有那麼多空地,多些幾個字會死啊他。”
王易在評價完後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管打電話的是誰都可以確定條有價值的線索,到定興市找書,找到那本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書,或許這就是突破口。
“好吧,那我們先找找那副畫。”米雪在牆上掃來掃去。
畫作上都著有名字,王易在尋找沉香時就已看過很多遍,上麵沒有叫做《千雪》丹青,穩坐在書桌前對米雪調笑道:“千雪?誒,雪姐,你說這個會不會你的什麼追求者送給你的禮物?”
“你們老板不也是叫雪嘛。”
米雪看到王易正坐在書桌前悠哉悠哉的磨墨,沒好氣的說道:“小孩兒,別玩了,趕緊找找那副畫。”
“這個就有勞雪姐你了,你的名字和雪有緣,很容易找到的。”王易依舊不慌不忙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容易個頭。”
牆壁上沒有什麼叫做《千雪》的畫作,就剩書桌右邊的那個畫桶中還剩三副卷軸。
米雪走過去將裏麵的卷軸依次打開,一副是《青鬆》,一副是《勁竹》。
最後一張是空白,心中推測到這張可能要畫的是《紅梅》,對王易搖著頭表示實在找不到那副畫。
“雪姐,你手上拿的那張就是。”
“不是啊,這上麵什麼都沒有。”米雪雙手把卷軸拉開端給王易看。
王易放下手上的墨條,接過米雪手上的空白宣紙,將它掛在對麵的牆壁上,又回到書桌上拿起硯台,說:“馬上就有了。”
米雪好奇的走到他身旁,看這家夥到底是要幹什麼。
隻見王易猛的將硯台中的墨水潑向宣紙,結果好好的宣紙被染的烏漆墨黑的。
“額,小孩兒。”
米雪愣愣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說這就是千雪圖吧。”
“沒錯!”
王易也不敢十分肯定這就是《千雪》圖,但之前就已把屋子裏的所有卷軸都找過了,所以有此大膽推斷,挺直身體,緊張的注視著宣紙的反應。
“好吧,我接著去找。”米雪相信這家夥隻是在耍寶,提議說:“說不定《千雪》圖沒有被裝裱起來,我們先在書架上找找,有可能是被夾在了書裏,要是還沒有的話我們再去別房間看看,他也沒說就在這間屋子裏。”
“等等。”
王易急忙拉住邁開步子的米雪,目不轉睛的盯著宣紙,讓她注意宣紙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