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她的初吻,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隻好默默的承受他的吻,享受那淡淡的酒香味從他嘴裏飄向她的口中,那一夜徹底亂了。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清晰的聽到他的嘴裏喊出了別人的名字。
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當時有多麼狼狽,多麼心疼,明知道邵偉不可能會喜歡她,她還不顧一切的和他纏綿,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那一晚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而她喜歡的男人卻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心,碎了,疼得忘了呼吸,甚至忘記了第一次所帶來的疼痛感。
眼淚從眼角滑過,她紅著臉望著他那絕美的容顏,特別是那雙鳳眸,在叫出別人的名字之後,她明顯的看到他眸中含笑,好似身下的女人真的是他心裏所想的那個女人。
第一次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可能是麻木了吧,在邵偉突然闖入她身體時,她確實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本想尖叫出聲來緩解身體上的疼,可當她聽到那兩個字時,僵硬的身體徹底癱軟了,早已忘記了疼痛。
她的第一次就那麼糊裏糊塗的給了他,這世上還有誰有她可悲,失去了第一次還要將那晚的事情瞞下來,為的就是不想讓那個占有自己的人厭惡她。
那一夜他要了她三次,初經世事的她根本受不了他三次的瘋狂壓榨,可她卻咬牙忍了下來,或許心太痛,已經忘了身下的疼痛,隻是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他在她身上放肆的掠奪著。
這些她都能承受,也可以容忍,或許在他心裏一直都忘不了那個女人,像他這樣的優秀男人很少流連花叢中,好不容易碰到個自己喜歡的,相信他的心很快就會淪陷的。
唯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醒來之後當他看到白色床單的血跡,先是一震,然後看向睡在他身邊的自己時,明明那麼勾人的眼睛,卻在看向她時露出厭惡鄙夷的神色。
他的眼睛是她最為迷戀的地方,然而那晚過後她再也沒有勇氣去正視他那雙迷人的眸子了,就是那雙眼睛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也將她對初戀的向往擊了個粉碎。
那眼神仿佛是她主動勾引了他,忍著心痛,她堅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笑得尷尬而別扭,那床單上的血跡是她來的例假。
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他喝醉走錯了房間,然後她一直照顧他,然後不小心睡著了。
她能怎麼辦呢?
總不能讓他負責吧?
事後,她才發現走錯房間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他們的房間是連號,是她拿錯了房卡進了他的房間。
得知這個真相後她就更不能說了,說出來別人隻會認為她是故意的,故意勾引的他,有誰會相信她是拿錯了房卡呢?
並不是所有的暗戀都是美好的,也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令人難忘的。她的暗戀和第一次從此便成了她的噩夢,就算是偶爾想起,欣然也會覺得全身發寒。
她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韓式,或許她最近太過於勞累就是因為那件事吧,隻要看到邵偉,那晚的事情就會勾起她疼痛的回憶,特別是那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偶爾對視,她就會忍不住心酸,卻又不舍得收回自己的視線。
思緒停在這裏,一種強烈的惡心感充斥著她的內心,為了不讓其他同事看到她狼狽的模樣,她緊雙手捂著胸口,硬生生的將那種惡心感憋了回去。
沒一會兒,那種酸楚漸漸壓下,然而還沒開始工作,緊接著那種惡心感又湧上來,心裏,比先前來得更為猛烈,令她根本無法控製住,最終她難以忍受,不顧眾人訝異的目光雙手捂著嘴,快步向洗手間奔去。
又是一個星期天,欣然終於可以休息一天了。
晚上早早地就睡了,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會犯困。
下午,欣然就去了韓家大宅。
“欣然,才多久不見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欣然剛到韓家大宅,甘小雅就已經在門口等候她多時了,一下車,甘小雅就拉起了她的手,凝望著她蒼白而憔悴的容顏關切的問。
她不是過來看望的甘小雅麼,怎麼反過來了?
“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一直沒有時間來看望你,再說你身邊有那麼一個強大的男人,也輪不到我操心了。”欣然淺淺一笑,試圖掩飾自己臉上的憔悴,並沒有正麵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