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水河每到夏末秋初,水位都會下降的很厲害,盛產的魚蝦河蚌唾手可得。
河邊村莊裏的人,尤其是閑暇的女人和孩子,都會趁機到暖意融融的小河裏捕撈,改善生活。
河東是我家所在的村子宋水村,河西的村子叫陳家集。
兩個村子隔河相望,靠著宋水河的哺育,孕育繁衍,生生不息。
我們這裏有句老話:有理的街道清清,莫看喂娃女人的胸;無理的河道渾渾,亂摸洗澡嬸子的臀。
大致的意思就是,在街上別盯著人家女人喂娃,占那些不該占的便宜;到了河裏就無所謂,隻要是無意,就是嬸子的屁股摸也就摸了,沒人會怪罪的。
說這話是有道理的。
像我們這裏的村子,村人們還處於半開化狀態。
一旦下了河,滿心思都在魚蝦河蚌上,自然沒太多的其他想法。
別說是我們這些半大孩子,就是成年的老爺們兒也一樣光著下河,隻不過盡量不往女人堆裏紮而已。
這個時候,河裏大抵是女人的天下。
她們穿著背心短褲,挎著籃子下河。
累了從水裏站起來,背心被水浸透了緊貼在身上,胸前高高的撐起來,透著雪白肌膚的顏色,上麵黑色的突起在背心上頂起了兩個小巧的圓點,跟光著幾乎沒有太多的區別,要說有點的話,恐怕是比光著更誘人。
十七歲那年,暑假快到頭的一天,天實在是太熱。
我約了同村的一個叫石頭的夥伴下河洗澡。
石頭雖然和我年紀相當,可在三歲多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
開始沒人注意,後來猜想可能那場病影響了腦子的正常發育,令他反應有些遲鈍。
正因如此,他小學沒上完就輟學回家了。
我從來都沒看不起他,從小到大一直跟他一起玩。
當然,這裏麵也有些其他的原因。
石頭他爹在外麵當過兵,後來直接留在駐地當了海員。
出海雖然很辛苦,可賺的也多。
據說,他爹每年給家裏的錢數不清。
這個無法考證,但就能看到的來說,足以說明這個家十分的富裕。
他家先了有村裏的第一台電視,後來又換了第一台彩電……其他電器也是一應俱全,經常惹的很多人去圍觀。
當然,讓我感覺最大的是他家吃的好,而且他爹每次回來都會帶些五花八門零食小吃,讓我也跟著大飽口福。
大概三點過,太陽不像正午那麼毒。
石頭跑來我家,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銀豆,走,我娘說她也去!”
我吐了吐舌頭,看了於翠一眼。於翠是我後媽。
她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惡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說:“去玩吧!”
出了門,我看杏花已經到了村口,連忙跟了過去。
這一次從學校回來,再見杏花嫂子,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看我的時候,端詳的地方也變了。
到了河邊,我們迅速的脫了衣服,跳下水嬉戲。
杏花笑著脫了外套,隻剩下背心和短褲下水。
過了一會兒,我摸到一條魚高興的跑過來,放到籃子裏。
杏花往上提了提籃子,起來伸伸懶腰,低頭看著我放在籃子裏的魚。
我看著她,頓時眼都直了。
杏花瞪了我一眼,撇著嘴說:“去,回家看你娘的去!”繼而臉一紅,可能是想到我娘已經不在了。
我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可還是忍不住在垂下眼簾的時候看著她腿間。
短褲同樣貼在身上,緊包著她肥碩的豐臀,前麵春光無限。
杏花知道失言了,嘖嘖的說:“不是你爹又給你找了一個嗎?這個可是年輕漂亮,她晚上沒摟著你睡覺啊?”
於翠怪的很,別說我,連爹也不讓摟。
杏花看出我的窘迫,扭頭看石頭還蹲在水裏摸著魚,又看看四周,往前了幾步,湊到我的身邊,一手扶著胸,略帶著調侃的問:“想不想吃我的?石頭有時候還吃呢!”
她自來喜歡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有時候甚至說讓我給她當兒子。
衣服貼在胸前,塑出了整個的形狀,又大又挺,透著白花花的顏色。
我隻是看一眼,心裏便湧出了無限的渴望。
我咽了口唾沫,覺得身子有些熱,真想撲過去。
杏花沒有一絲的羞澀,臉上浮現著幸災樂禍般的笑容,像是故意讓我發窘。
她用手扶著自己的胸,晃了一下,又問:“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