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一個新奇的理論總得有人驗證一下才知道對不對,就讓我來當這個小白鼠吧。”說完紮木德德重新舉步往外走,邊走邊道:“其實,就算因果不能轉移也有你們幾個陪我,再大的業障大家一起去抗,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
“靠,鄙視你,我可啥都沒說,你就想把我拉下水。”水月夜天道。
“咱倆感情這麼好,你忍心看著我自己去死?”紮木德德本來走在最前麵,這時候腳步放慢走到了水月夜天身邊,看著水月夜天道。
“感情好歸好,要我陪你去死就算了,你又不是美女,我也不愛搞基。”水月夜天腳步往外斜了斜,讓自己離紮木德德遠了兩步的距離。
“靠,本以為我們同命相憐,誰想到你也離我而去,上天待我何其薄也!”紮木德德故作悲憤狀,讓丁一三人差點吐出來。
“拜托,往後不要再這樣說話好不好,你一個一米九零的草原漢子說出這麼苦情的話來,這視覺聽覺效果反差也太大了,真的讓人受不了。”唐棠道。
“他一定是電視劇看多了,而且還是那種‘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型的。”丁一道。
“據說曆史上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幾乎所有的電視台都在播放此類電視劇,讓無數大嬸大媽留下了感動的眼淚。”唐棠道,“沒想到紮木德德也有看此類電視劇的愛好,佩服佩服。”
“人總是要有點愛好的,誰又規定一米九的北方大漢不能看情意綿綿的電視劇了呢?對吧,老弟?”水月夜天道。
紮木德德非常鬱悶地看著三人道:“你們能不這麼一唱一和一幫腔嗎?我哪有那閑工夫去看電視劇,我不過看過幾本書而已。再說了,再高的男人也是男人,說幾句傷感的話怎麼了。”
“老弟,開個玩笑,別生氣。”水月夜天拍拍紮木德德的肩膀道,“我們沒有惡意,你知道的。”
紮木德德也拍了拍水月夜天的肩膀道:“生氣?我怎麼會生氣,我不過是為自己爭辯一句而已。記住,北方大漢最大的特點就是有氣量,絕對不會為了一點小事生氣。”
“哦,好吧,作為一個標準的南方男人,我承認我不是很了解北方大漢的脾氣。”水月夜天道。
走走停停說話間四人已經出了潛艇,看到潛艇已經停靠在一個平台邊上,鄧建科此時正站在平台邊上,和幾個美利堅人理論著,聽了幾句丁一就明白了,這幾個美利堅人堅持要上艇檢查,鄧建科死活不讓,雙方僵持了起來。
“上艇檢查?開什麼玩笑,連我這個非軍事人員都知道這絕對不可以,這幾個美利堅人腦子裏進水了嗎?”紮木德德道。
“自大的美利堅人,從一千年前開始就這個樣子,至今都沒變過。在他們看來,停靠在他們基地的艦艇他們就有權上來查看,理由嘛也很簡單,誰知道艦艇上有沒有恐怖分子恐怖武器,他們可是被恐怖分子襲擊過不止一回了。”唐棠道。
“原來是被打怕了。怎麼,恐怖分子喜歡和美利堅作對嗎?”紮木德德顯然和丁一一樣沒有看過多少史書,對千年前那段曆史並不了解。
“喜歡,非常喜歡,曾經美利堅乃至全球都是標誌性建築的雙子星大樓,高達四百多米,就被恐怖分子劫機撞毀了,近三千人死亡,成為轟動全球的恐怖襲擊事件。此後,雖然沒再發生劫機撞樓事件,但小規模恐怖襲擊不斷,恐怖分子還襲擊美利堅在海外的駐地,連特種部隊乘坐的武裝直升機都被擊落過,到後來簡直到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地步。”唐棠道。
“真是一幫可憐的家夥。不過,這不能成為他們踏上我們的潛艇的理由,我來和他們說道說道。”紮木德德說完走到了鄧德科身邊,對著四個美利堅人用一口還算通暢的美利堅語道:“滾!”
丁一和唐棠、水月夜天麵麵相覷,這就是紮木德德所謂的“說道說道”?太直接了吧!簡直是把草原漢子的豪爽發揮到了極致啊。
四個美利堅人直接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才道:“你是什麼人?我懷疑你預謀襲擊美利堅國探索基地,我宣布你被捕了!”
話音未落,四把手槍已經指向了紮木德德,紮木德德輕蔑的看著四把槍,說道:“看來,你們都想死,那我成全你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