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一步一步走向鄭家大院已經引起了附近衛兵的注意,一道神雷劈碎了鄭家那掛了百餘年的牌匾,直接讓衛兵們拉響了警報,數隊衛兵荷槍實彈包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鄭家大院裏麵許多人衝到了大院裏,想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包天在鄭家大院叫囂著要取鄭家子孫的性命。
這些人中間,沒有鄭北。
其中一個中年人看著丁一道:“你是什麼東西,敢來鄭家撒野,想死我就成全你。”
回答他的,是一片樹葉和一聲冷哼。樹葉正中眉心,那中年人便直挺挺躺了下去,丁一現在的摘葉飛花,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鄭北,敢做,卻不敢當嗎?你以為,躲在鄭家大院裏,我就不能怎麼著你了?”丁一道,“你可以不出來,不過我倒要看看鄭家有多少人可以殺。”
包圍過來的衛兵被水月夜天攔了下來,他沒有動手,隻是拿出了特勤處的證件——特勤處執行公務,任何人不得妨礙,否則格殺勿論。
保衛西山別墅區的衛兵,接觸的都是華夏國最有頭有臉的人物,對特勤處自然不陌生,也知道特勤處的規定,所以全都站在了原地,有隊長開始向上麵請示。
雖然躺下了一個,生死未知,但鄭家還是有人又站了出來,叫囂著“要丁一好看”,時間過了半分鍾鄭北依然沒有出現,所以丁一毫不猶豫又給了此人一片樹葉。
囂張,得有囂張的本錢,仗著自己是鄭家人就以為可以威脅丁一了,結局除了死還有什麼?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幫子人從正對大門的主樓裏走了出來。
“果真有修真者嗎?”丁一看著出來的人自語道,“麵對門派被毀的恥辱,誰又能阻擋得了我呢?”
出來的人,一共有十六個,有男有女,其中六個修真者。普通人看不出修真者的不同,修真者之間卻是很容易感覺到的。鄭浩和他的夫人田蓮芝走在前麵,身後是子孫輩,其中一身西裝的鄭經和與穿著長風衣的鄭北緊跟在鄭浩身後。
“年輕人,我問你,為何到我鄭家生事,殺我鄭家的人?”說話的是鄭浩,作為上一任華夏國一號首長,他的影像資料並不難找,丁一自然認得他。
“問我?你何不回頭問問你孫子?問問他幹下了什麼好事?”丁一道。
“我幹什麼了?我認識你嗎?”鄭北道,看向丁一的眼神裏有著說不出的狠毒。
丁一怒極反笑:“嗬嗬,你不認識我。好一個你不認識我,南濟市見的那一麵看來沒有被鄭公子放在眼裏。圖謀唐棠美色未果,便遷怒於他人,打壓蕭家產業,又雇凶暗殺蕭蕭,並動用國家力量在機場以多項罪名誣陷我,數次打擊未果後請動碧羅天的修真者在東山大學布下絕陣,不惜以千萬學子的壽命為代價妄圖擊殺我。而今,你居然毀掉我青帝門三千年基業,你還來問我你幹什麼了?”
“哈哈,真是笑話,你說我雇凶就雇凶你說我殺人我就殺人了?證據呢?你青帝門基業被毀了又與我何幹,有人要往那裏扔導彈,要怪你就怪天吧。”鄭北道。
“證據?我的話便是證據!”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