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不想在東山省混了。”華淩峰咬牙道。
“你是不是打算再叫幾十個人來?還是等我回到家後派人拿著搜查證去敲我家的門?順便往我家沙發後麵扔點白粉對不對?”丁一不屑道,“最恨你們這種玩意兒,仗著有個老子有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看上得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毀滅。怎麼,你以為這個國家是你們華家的?”
“看來哥們是個明白人。雖然不知道兩位是哪條道上的,可是到了這裏就得守點規矩。華少在南濟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給你跪下。”與華淩峰一起的另外一個男子道。
“不好意思,我就是南濟市道上的,我既沒有聽說過什麼華少,也不知道你是哪根蔥。一個紈絝子弟加上幾個狐朋狗友,就以為能夠黑白通吃了?”丁一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老子是誰,今天我吃定你了。”
“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吃定了我們華少?”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隨即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六個人走了過來。
“二哥,這倆小子點子很硬,十幾個兄弟都受了重傷。”聽到這個聲音華淩峰一喜,連忙道。
“很好,又跳出來一個。二哥,地上這十幾個還能堅持多久?”丁一道。此時演出已經暫停了,丁一的聲音全場清晰可見。不過,他的二哥和華淩峰的二哥自然不是同一個人。
“剛才是半小時,現在剩下二十分五分鍾了。二十五分鍾後如果得不到有效救治,其中四個會因為肋骨刺破心髒而死亡,另外八個需要切除部分器官,不過能活下來。”水月夜天淡淡地道,隻是聽在別人耳中卻感到有些冷。
“二十五分鍾,有點少了,我得幫幫他們。”說完,丁一雙手動了動,躺著的十二個人隻覺得身上有些清涼,低吟聲小了很多。隻是圍觀者知道,這些人痛苦的時間又長了一些。
“好,很好,年輕人有氣魄。”那中年人終於走了過來,走到丁一桌前道。
“謝謝誇獎。喝一杯?”丁一道。
“喝一杯沒問題,不過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怎樣?”滿地傷員顯然讓中年人吃不準。
“我要說不呢?”丁一道。
“那這酒就沒得喝了。”中年人道。
“我的酒很多人搶著喝,你不喝拉倒。”丁一道,“你想護著他?”
中年人揮手,跟著他進來的六個人往前一步圍了上來,放在懷裏的手掏出來的,是手槍。
不知怎的,丁一突然想起了蕭蕭中槍的事,所以他冷不丁問道:“蕭三公子的事情也是你們幹的吧?”
混到中年人這個地步自然不會說出“你怎麼知道的”這樣的話來,隻是一緊的眼神還是讓丁一抓住了。
“看來,大哥的仇可以小報一下了。”丁一道。
“這次你來?”水月夜天道。
“可是我怕槍。”丁一道。
“去死,你又不是沒玩過槍。”水月夜天道。
槍和刀不一樣,大庭廣眾之下可以拿出來嚇唬人,但當場擊斃的事情,除了軍方還很少有人敢幹。所以六個人拿槍指著兩人也隻是為了給中年人爭取更有分量的話語權,並沒有開槍的打算。
丁一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從戒子空間裏取出了他的箱子,慢慢打開,拿起了那把好多天沒用過的沙漠神鷹,然後慢慢得道:
“這把槍裏的高爆子彈,能在瞬間把整個酒吧打爛,你們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