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二十二個人,製定一個這麼大的項目規劃,絕對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完成的,所以短時間內關於這個項目並不需要丁一他們再費多大心思。會議之後,丁一他們四人又與員工們共進了午餐。都是年輕人交流起來也暢快,推杯換盞之間算是小小慶祝了一把項目啟動。當天下午,丁一他們四人就返回了南濟市。
因為丁一的茶樓已經裝修完畢,可以擇日開業了。
見到裝修好的茶樓,丁一十分滿意,因為唐家為他選擇的茶樓地點居然在東山大學校園裏麵!在城市裏,有兩個地方環境還算不錯,一個是省級政府駐地,還有就是少數幾個大學校園。
在校園裏麵租一處地方開茶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而且這還是一處獨立的三層小樓,獨門獨院的,據說當年專為吸引國內外優秀教授修建,不知道怎麼被唐家搞到了一座。
“這有什麼難的,唐家就不能有幾個世界級專家學者了?”唐棠如是說,“雖然房子的產權還是學校的,可是花點錢變更一下使用用途也沒什麼難處,畢竟我們是開茶樓,不是開夜總會。”
這處小樓位於東山大學東南角,像這樣的小樓一共有六棟,雖然比起丁一的南山別墅無論從規模還算設施上都差很遠,但在這寸土寸金的大學校園裏也是十分難得了。三層小樓,按原計劃進行了裝修,院子做了停車場,一樓大廳,二樓茶室,三樓起居室和用來修煉的靜室。
茶樓每一層樓麵積大約兩百平方米,裝修人員把三樓原來的六個臥室改成了四個,然後把兩個臥室打通改成了靜室,保留了原來的兩個洗手間。這樣一來,他們四人正好一人一間臥室可以隨時來住。二樓的茶室設置了六間,應該是原來房子的書房和娛樂室改造的,用得是古色古香的地麵磚和壁紙。一樓本來就是大客廳,格局根本不需要改,隻是把地麵磚和壁紙換了一下,讓整個樓內部保持了顏色和格調上的統一。這樣算起來整個工程量並不大,所以速度才會這麼快,還沒什麼裝修汙染。如果砸牆拆門重新來搞,估計沒有三個月是搞不定的。
“很好,再置辦一些茶具,我們就可以開門納客了。”丁一看過房子裝修後道,“隻是該取個什麼名字呢?”
“叮鐺茶樓怎樣?”唐棠笑著道,“多麼可愛的名字。”
丁一一頭黑線。
蕭蕭不明所以,問道:“叮鐺茶樓?為什麼要叫這麼個名字?”
“因為三哥的小名就叫叮鐺呀。”唐棠道。
蕭蕭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讓丁一鬱悶了一會兒,蕭蕭道:“叫丁一茶樓怎樣?簡單好記。”
“不怎麼樣,和你給投資公司取得名字一樣俗氣。”唐棠道。
“要我說,反正你這茶樓又不麵向大眾開放,有沒有名字無所謂。事實上,就你那十萬元一壺的茶,如果太出名了反而不好。”水月夜天道。
“可是,總得有個名字吧?不然營業執照怎麼辦?”丁一道。
“要營業執照幹嘛?偷稅漏稅的多了去了,又不差你一個。如果你覺得不好就掛在我家名下,享受一下稅收減免政策就好了。”唐棠道。
“那好吧。”丁一倒不是覺得偷稅漏稅有啥不對,隻是覺得總得有個名頭。不過正如水月夜天所言,就他這茶錢,太出名了也不見得是好事,被人圍觀會很煩人的。
“茶具我已經安排人去采購了,全部用紫砂壺紫砂碗,沒問題吧?”唐棠道。
“你想得挺周到嘛。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丁一道。
“我也覺得唐棠想得很周到,已經頗有女主人風範了。”水月夜天道。
“二哥你要死啦。”唐棠臉紅道,“你要再說就把你拒之門外。”
水月夜天朝蕭蕭擠擠眼道:“看,我沒說錯吧。”
蕭蕭點頭稱是,唐棠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些曖昧。把水月夜天拒之門外,自然是以主人的身份了,而這家茶樓是丁一的,那麼她自然就是女主人了。
害羞之下唐棠卻是掐了丁一一把,把偷笑的丁一搞得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掐我幹嘛?”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唐棠道,“他們欺負我你也不幫我。”
“誰欺負你了?看我不把他捆起來吊上三天。是誰?是誰?”丁一裝傻道。結果換來了唐棠一頓粉拳。
說笑間,幾人上車離開了。茶具不用操心了,床卻是需要他們自己去買,而且靜室裏還得準備幾個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