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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源幾乎是被張瑤攙扶著進了第二休閑,不過沒人閑暇看倆人的纏mian曖mei,都是一副恨不得將眼珠子摳出來擺到電腦的架勢,人推搡著人,人擠著人,墊著腳的,貓著身子鑽人縫的。
王清源輕哼了一聲,這表示他回來了,屏息凝視的眾人沒管這聲咳嗽。於是在張瑤忍俊不禁的嘲笑中,王清源苦惱的斬開僅有3人堆砌的人牆。
“打的怎麼樣了。”王清源隨口一問,沒聽到平時最喜出餿主意的陳道夫喋喋,他就已經知道結果。
“打成麵糊糊啦,虐成麵糊糊啦,冒牌的殺了真貨才叫人驚訝費解呢,打了10把,連輸了10把,沒撐過半場,不奇怪。”陳道夫悻悻道,被漫遊小梅剃3個光頭,乍見識了世界第一漫遊的李****把王冬丫虐的無比淒涼,心裏不是滋味。
趙璿和王清源打了聲招呼,接著陳道夫的話茬,麵色嚴肅,道:“非常之強,兩人都是漫遊,但是李****不論是意識,打法、連招、還是對漫遊職業的理解,都高出冬丫這個半路出家的和尚不止一籌,完全是一麵虐的局麵,冬丫現在哪怕一次騷擾進攻都組織不起來,疲於應付,在應付中丟了比賽。”
王清源讚同,粗略看了比賽和預料的幾乎雷同,他調轉身體,撥開人群向吧台深一腳淺一腳的悠哉走去。
張瑤站在人群之外,起初沒和王清源一樣死皮賴臉的往男人堆裏鑽,而此刻也不會如同他一樣費力的撥開人群才可以離開,她徑直跟著這個消瘦的身體來到吧台,雙頰粉嫩,滾燙暈紅,她道:“不看了?”
王清源點頭,擺了一個訝異的表情,這種表情非常假,假的沒有任何內涵,無需思考就知道那種表情所蘊含的意思,他斜著身體靠在椅子上,小嘶了一口氣,歪頭調侃道:“奇了怪了,你怎麼不去湊熱鬧。”
張瑤也學著對方調侃的語氣,不過眼睛內殺機四伏,剛還滾燙的雙頰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立刻冷去,暈紅也漸漸消退,她道:“我為什麼就非要去湊熱鬧。”
王清源悻悻。
王冬丫被虐了,陳道夫上,再虐的實在瞧不出人形了,趙璿接班,然後是王冬丫,三人就這麼循環著,不厭其煩,直到他們將所有的海盜王積分全部奉送完畢,積分很多,三個人輪流奉送,三天三夜都不能歸零。
李****終於不堪著三人輪番耗戰,倒不是他耗不起,消耗精力,隻是數量多未必質量就能提升,他對麵的三個家夥打的意興闌珊、不知疲憊、麵紅耳赤,他自己則百無聊賴。打比賽如果成了一方虐一方被虐,就變得枯燥和乏味。李****陪著三人打了3個小時,對王清源來說也算是厚道,就找個接口說要回家吃飯,退出了海盜王戰網。
場麵瞬間冷場,三人麵麵相覷。
一進入比賽就瘋魔的陳道夫輸的最多,但他的心理承受力非常強大,一臉的無知者無畏,被認為是沒心沒肺。輸的比賽次數第二的王冬丫倒是一臉的痛惜,不過那種哭喪著一張幸災樂禍骨頭臉的表情著實可恨。趙璿一臉的淡定,比賽的場次最少,輸的場次也最少,他是三人中最理智的一人,不會沒頭沒腦的一輪接著一輪被對方虐,無休無止,他基本是打了5場,輸了5場,就退位讓賢,然後思考在這5場比賽中的得與失,自己的錯誤,對手的精妙等等,在三人輪流上場的大循環中井井有條的進行他的小循環邏輯。
王清源招手示意。
三人擺著各種姿勢圍著吧台,陳道夫躡手躡腳的坐著——怕自己這200來斤報銷了屁股下的椅子,王冬丫蹲在椅子上,似乎不這麼彪氣顯示不出他的爺們豪氣,趙璿倚靠在吧台側角,他是最注重儀表的。
張瑤看著對麵兩隻生活標準大異於常人,表情非常古怪的妖怪,調侃拌嘴道:“白骨精、豬八戒,被人煮了。”
兩隻妖怪出奇的沒頂嘴,不過接下來的動作比頂嘴更讓張瑤可恨——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用一種看破浮沉隻屬於世外高人的眼神,哀聲歎氣裝模作樣的隨意瞥了張瑤一眼,就不再拿正眼瞧小姑娘。那種眼神夾帶著失望、歎息、無藥可救、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