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夫嚷嚷著,他認為趙璿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勝便是勝,敗便是敗,比賽就是如此清朗分明,但有些自作聰慧之輩就是喜歡將簡單化為複雜,這是可有可無的,繁瑣的乏味,“別搞啦,我被小梅剔個光頭,我還不知道他的戰法?我早說啦,他雖然還沒達到李****那種高度,但傷害輸出也很客觀,主要攻擊手段就是拖延時間,CD托馬斯回旋和手雷,如此而已,我和他打,輸了是因為防不住,不然那小子早被我拾掇了。”
趙璿執著手中的動作,未曾停下,也沒理由停下,他道:“有備無患。”
陳道夫悻悻走開,和一個冰塊聊天,隻有兩種結果,熱臉貼冷屁股,熱屁股貼冷臉,陳道夫選擇後者。
王冬丫在適應著漫遊的打法,高尊玩家建立起了自己固有的觀念,找到屬於自己的競技之魂後,換職業也並不會影響實力發揮,當然,這個結論是針對王冬丫這種麵麵俱到的選手。比如陳道夫如果舍棄元素,換漫遊,他的實力肯定會驟降到隻能勉強打贏張瑤。
王冬丫旁若無人神神叨叨盯著李****的PK視頻,嘴巴嘟囔著,“複仇反擊技能該這麼用呀,意識不賴啊,移動射擊配合血鷹這麼用呀,哦,哦,血鷹的彈道是向上飄的,哦,哦,所以應該邊打邊退,如果用手炮釋放移動射擊呢,手炮的彈道是直的,所以要壓著打,嗬嗬,鷹槍封位這麼彪悍啊,妙,妙!哦,哦,嗬嗬,回旋踢加空襲,銀彈加翔越BUFF打出的攻擊傷害竟然這麼高,猛,妙,嗬嗬……”
陳道夫停止了啃麵的動作,輕輕捅了捅坐鎮吧台的張瑤,“他卡住了?腦癱了,還是腦抽了,怎麼犯神經。”
張瑤搖頭,一副閑人免饒的姿態,“不關我的事。”
陳道夫轉移目標,直接問當事人,他抱著桶麵坐在王冬丫身邊,用叉子叉後者的腦袋,“哼哼唧唧,發sao了?”
王冬丫回敬,哼唧道:“你懂個屁。”
陳道夫笑了,牙齒中沾染著一片綠菜葉,“懂你的屁股,皮包骨頭,還翹來翹去。”
王冬丫想起了陳道夫晚上扒他褲子的情形,窘迫大於羞恥,“豬頭閉嘴。”
陳道夫得意,“骨頭架子,就不閉嘴。”
王冬丫扭過頭,繼續絮叨著除了天地就他一個人懂的鬼話。
陳道夫把王冬丫當成了玩具,會說會笑會喜會怒的人偶玩具,不厭其煩的左搗鼓右拾掇,一會兒趁著人偶玩具出神揪根頭發,一會兒背後偷襲推搡一把就立刻遠遁。
王冬丫苦不堪言,“你屬娘們的,我草。”
陳道夫躲在吧台,有樣學樣,“我草我草我草……”
王冬丫舉手投降,“玩犢子,我怕了你,怕了你,我親爺爺,你去刨我家祖墳吧。”
陳道夫又抱著包薯片坐在王冬丫身邊,勝利者的姿態畢露無疑的猖狂。
“璿子做事極為有分寸,雖然沒和小梅分在同一組,但是小梅的打法他到現在還沒有多大把握破解,璿子既然敢在賽前,不去研究CALLMEYE和星光以及怎麼沒被封的視頻,相信他對於8進4的比賽有把握,而打到4強賽後,他必然會遭遇小梅,兩個人研究好過一個人琢磨,我最近也在該行做漫遊,能幫當然不遺餘力。”王冬丫點開一個視頻,是他在網站找的小梅改版後的幾份PK視頻。
陳道夫好奇道:“你找到小梅的弱點了沒。”
王冬丫胸有成竹嘎嘎奸笑道:“一開始沒有,不過看了幾場李****的PK視頻,以世界第一漫遊的眼光再看,小梅的漏洞一眼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