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晶也感慨著,因為對於DNF總是豁達的王冬丫輕輕撫mo鍵盤顫抖的雙手,因為赤誠的陳道夫以及偏執的趙璿都已經淚流滿麵,壓抑著哭泣。
“我的淚是笑,直到天亮。”
趙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唯一一次也僅有一次從門縫偷窺到哥哥默默流淚的情景,一個所有親戚都以為是畫地為牢的紅色子弟的悲痛,一個偏執和傲慢並存的男人的哭訴,那天是ZG解散的日子。趙晶是趙璿的哥哥,同是紅色子弟,她更能體會到一些珍惜彌堅的東西,她笑了,“那是緣分,所以我才羨慕你。”
張瑤想起即使麵對自己以為再高不可攀的對手總是一副笑眯眯的陳道夫是不可戰勝的,但如今目視著這雙筆直堅挺的脊背,這個不再溫純的男人嚴肅的背影,突然莫名的感動,閃爍著淚花。
她莫名的僅僅隻是驚鴻一瞥便感動。
真正的比賽是足夠震懾所有人的,張瑤激動的攥緊拳頭,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因為她即使已經想象出慘烈比賽的結果,但當這幅慘烈的結果擺在眼前,她被徹頭徹尾的震撼了,因為結果的慘烈讓你覺得索然無味,讓你覺得冷清,讓你覺得乏味。
豁達之心的王冬丫、偏執之心的趙璿以及赤誠之心的陳道夫,三人輪流上場,皆撐不過比賽半場,被幹淨利索的解決,因為隻要哪怕被武神捉住一次,就意味著無休無止的平推和無限接近的死亡。幹淨利索的慘烈,慘烈的幹淨利索。
趙晶瞠目結舌,突然感動起來,舌頭打結,“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陳道夫提高嗓門,哈哈大笑,時隔好久才終於又見識到王清源塵封已久震懾人心絕技——平推。
他驕傲,所有愛他的人都驕傲。
王清源呼了一口氣,笑道:“還不習慣,好久沒有這麼毫無顧忌的打一場了,ACT5取消了攻擊硬直和被攻擊硬直,平推起來就不會像以前似的吃力了。”
王冬丫攤開手將死不要臉非輸了非要再打一把的陳道夫拖回來,然後自己坐上去,他啐了某個想打比賽死不要臉的家夥,自個的骨頭架子搖擺的咣當作響,道:“不和老哥打打,虐虐,我們這群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固步自封,就洋洋得意眼高於頂,就……”
陳道夫將某骨頭架子拎出來,一肘擊幹暈,不屑道:“就…就…就個嘴,占著茅坑不拉磚,死一邊就去。”
王清源鑿了陳道夫一個板栗,無可奈何的笑了,眼睛內閃動些什麼。
“我的淚是笑,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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