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丫——王清源、陳道夫、趙璿的弟兄,現年19歲,也是個當網管的命人,提一破爛箱子塞滿了破衣爛衫,口袋揣著途徑N個中轉站順手牽羊在某家陽台摸來的一捆內褲,當然,一摞味道濃鬱的內褲中夾雜著黑乎乎的毛巾被他拿來擦汗,西服內衣打著補丁,瞅不見,進了網吧沐浴著空調口中噴吐的暖氣,利索的脫了這身貌似利索的皮,然後華麗麗的襯衣補丁皮配合著華麗麗的棉拖鞋,顯得他的人非常華麗麗。
誰都不服、誰都不服他的陳道夫懼怕這麼一個彪悍的牛人,不可自信的看到這麼一個遠在天涯的人出現在自己身邊,頓時作鳥獸狀逃竄。
王冬丫自來熟的逛著網吧,就像主子巡查著自家的院子,散漫的踱著步子,提著他身後的破衣爛衫來到從未插電的冰箱前,抱出零食,也不付錢,光明正大旁若無人咚的一聲坐在大理石板大垛塊頤。
“我說那個誰誰,肥豬,肥頭大耳的豬,杵那吧台像根木頭似的,躲著的賊眉鼠眼的那個,就是你,躲個毛,給大爺倒杯熱奶茶,噎人噎死老子啊。”王冬丫不顧形象的大口啃著零食,用從褲袋內掏出的毛巾擦著額頭熱汗,因為餅幹太幹、綠茶、可樂都太涼,冰火交融容易拉肚子,他吃的像八輩子鬧饑荒,餓死鬼投胎,一邊吃一邊吩咐著,那套花綠的西服被他壓在屁股底下,躺在地板嗚呼哀哉的嚎著。
那頭杵著似人非人,似豬非豬的東西動了,翻了翻豬眼,扒拉扒豬手,“豬是你大爺,風騷勁像個娘們似的,剛和哪個****上過床來的吧,從哪過來的。”
王冬丫呃了一下,吃的太猛,耳朵聽的也太猛,嘎嘎大笑,催促道:“杵…杵…肥豬給我拿奶茶。”
陳道夫不情願的給奶茶兌熱水,一口氣兌了三杯,王清源弄一個托盤把三杯熱奶茶置上,遞了過去“來了怎麼不事先通知,給你接風洗塵,倒了幾趟車,趁熱喝。”
王冬丫一咕嚕站起身,看著一臉微笑的王清源給他將零食剝開塞到自己手中,摸著後腦嘿嘿傻笑。
張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趙璿微笑,和陳道夫同步走到大咧咧的王冬丫身邊,拍了拍王冬丫的光亮腦袋,道:“就查林心塵那廝沒來,咱們兄弟就能重新聚齊了。”
“大丫姐,別啃啦,肚子吃飽了,怎麼去吃大餐。”趙晶在次之前見識過除了王清源在外的所有趙璿的兄弟,看到這顆鋥光瓦亮的大光頭,調侃道。
“啊!哦哦,小趙晶,給你大丫姐摸摸,檢查身體。”王冬丫丟掉零食,在意趙晶的那聲姐,猥瑣的吭哧大笑起來。
張瑤笑噴了,一看這初來咋到的廝和剛認識陳道夫時候一個德性。
“你就是張瑤吧,老哥的徒弟?”王冬丫調戲小蘿莉後,才一本正經的抹著西服屁股底下的灰塵,殺個回馬槍,厚顏無恥的伸手。
張瑤尷尬的停止笑意,伸出手準備相握,趙晶哎呀一聲,打掉王冬丫訕訕伸出的鹹豬手,鄙視道:“你這小爪子剛捏了什麼,還握手,惡心不。”
王冬丫悻悻收回手,詫異的在小姑娘目光中將這雙白胖胖的小爪子亮在眼前,左觀察右細瞅,最後不情願的在屁股底下髒兮兮華麗麗的西服下使勁蹭啊蹭啊,又伸出來,“幹淨了。”
張瑤終於和這雙沾染過內褲、毛巾、吃食、N多看到和看不到東西,幹淨和不幹淨東西的雙手握住,齜牙咧嘴的笑了。
“老哥收的好女娃啊,比現在太多認錢不認人的婊子養的強多了。”王冬丫感慨道。
趙晶一大票人白眼相向,張瑤-_-|||
王清源給苗青嵐打了電話,告病1天,將千裏迢迢奔他而來的王冬丫隨身的行李丟在了第二休閑二樓小臥室,然後帶著幾人給王冬丫接風洗塵,本來這斯還假惺惺的推辭,不過聽要去大飯店吃龍蝦、鮑魚、魚翅,就暴露本心。
1小時後,眾人逛蕩在大馬路上,王冬丫抱怨:“就我這好心,好心都沒有好報,好報就是什麼?就是受人騙,就是受一群心懷叵測的鳥人用鮑魚啊大閘蟹啊誘惑自個,然後像傻瓜蛋子似的空著肚子找大飯店,這鳥不拉屎的縣城,5星酒店?1星酒店都藏在尿罐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