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幸福是什麼?誰能真正的握住它?

生活還要繼續,明天會發生什麼事誰知道?

無辜,但願你幸福。

每當笑笑打電話來時,我都得猶豫好久才接,我其實很想聽聽她的聲音,更想對她說一句:“笑笑,我想你了,你過得好嗎?”

隻是,我什麼也沒說。

“你愛我嗎?”笑笑問我。

而我的心卻突然冷卻?為什麼這麼問,笑笑,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愛了嗎?我曾說過:死了都要愛。你不記得嗎?

笑笑,請你別懷疑我對你的愛。

“愛。”我回答笑笑,頓時覺得好無奈,笑笑,我們說好堅決不放開對方的手,你要記得別放開我,等我,一定要等我……

“有多愛?”笑笑繼續問。我的傻丫頭,即使我死了,靈魂也會繼續愛你。我想說死了都要愛,然而,歐宇時卻突然間出現在我辦公室,雙眼像鷹一樣銳利的盯著我,唇角帶著邪惡的笑。該死的,是誰放他進來的。

在歐宇時麵前,我對笑笑的回答改了,我說:“你煩不煩,不是說愛了麼,你就問不膩麼?”

笑笑,你可不可以再堅強一點,無論現在有多痛,隻要我們今後能幸福,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電話掛了,我的心卻痛了,但我卻勾唇朝歐宇時笑,笑得毫無破綻,我說:“這女人,真難纏,煩透了。”

“是嗎?”歐宇時疑惑的看著我。

“當然,歐總要不要為我介紹個新的?”

“新的?可以,當然可以。”歐宇時放聲大笑,而我卻在暗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歐宇時走了,走前,他狠狠的丟下一句:“冷少,你最好別耍花招。”

大上海夜總會其實不是我喜歡的地方,隻是為了應付歐宇時,我常會到那裏坐坐,隻是沒想到會在那裏遇見阿哲。

那天他帶著一群人在大上海夜總會打架,頭上的一襲紅發特別惹眼,令人很難不注意到他。他把一個男人踩在腳底下邪笑道:“孬種,記住,老子叫痞子哲,別讓我再看見你,滾——”

從此,阿哲就一直跟著我,他依舊叫我冷哥,阿哲就像我的親弟弟,他讓我有親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我的爸媽不曾給我的。

後來,一個成功人士的專訪節目邀請我做嘉賓,我同意了,成功人士?嗬,歐宇時想和我玩什麼,我就接招,主持人問我有沒找到人生的另一半,我勾唇輕笑道:“沒有。”

隻是我不知道笑笑也看了這個節目……

當時的她會有多痛?

我真該死,真的……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