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無奈的說道:“公司高層長期空缺,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這都是不可能出現的狀況!前一陣子之所以能支撐下來,是因為股東們即使知道顧勳出了車禍,但仍相信他很快就能回來掌控公司。可顧勳傷的太嚴重,到現在都沒能出院回到公司,支持顧勳的股東已經有人開始動搖了。”
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顧勳現在不能回到公司,如果他強撐著去處理公司的事,那麼一定會為他虛弱的身體加重負擔,到時候如果再出現其他後遺症就糟了。
我咬著嘴唇思考解決的方法,顧勳的身體狀況肯定是要擺在第一位,可顧氏集團那邊又急於要他出麵,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能不能再聯係一下股東?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顧勳現在的位置。一旦顧勳的權力真的被他們奪回去,顧勳想要達到現在的地位就更難了!”思前想後,我覺得事情的關鍵還是在股東身上。
聽了我的話,米蘭也陷入了深思,良久她試探性的開口:你說的也是一個辦法,可這件事我根本沒法出麵,而顧勳現在留在公司裏的人大多沒有較高的職位,恐怕無法和股東們說上話。而且他們人微言輕,就算見到了股東,恐怕也無法說服他們。
問題還真是多的爆炸,我深吸了口氣,“既然他們不行的話,那我呢?”
米蘭驚訝的看著我:“你出麵去和股東們說?”
我點了點頭,和米蘭分析道:“嗯!雖然我現在在顧氏集團隻是個總裁助理,但時常和他出席各項會議,總算能和股東們混個臉熟。”
“可這是比較熟悉就能解決的事兒嗎?股東們又不是傻子!”米蘭語氣不善的說道,聽了我的理由,她反而覺得我像是在搗亂。
讓股東們感覺熟悉隻是第一步,我在顧氏集團的身份是總裁助理,但在顧氏之外,我還是顧勳的戀人。
聽到戀人這個詞,米蘭的臉色僵了僵。曾幾何時,她才是顧勳的未婚妻,能夠正大光明的出席顧氏集團的會議,和股東們一起商討公司的人政策,因此她才會對顧氏集團這樣熟悉。
而現在,雖然我和顧勳沒有正式舉辦訂婚宴席之類的儀式,但顧勳對外一直不曾隱瞞我和他的關係。
“我以顧勳戀人的身份去同他們談。代表著顧勳的立場,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們明白,顧勳絕對可以領導顧氏集團!”
這個理由一出,米蘭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她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既然這樣,你就和股東們談談吧。能穩住一時算一時,這期間你們抓緊時間給顧勳治療,如果治不好的話……”
米蘭低下頭不再說話,但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放心吧,”我接過米蘭那沒說完的話:“如果治不好的話,我們也會盡快趕回來。”
米蘭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見狀,我推動著身下的輪椅:“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米蘭站起身叮囑我:“公司的事先不用和顧勳說,不然他一定不會安心養病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同意和你一起下來說這些事!”我轉動輪椅,頭也不回的說道。